喊秦淮茹的名字聲音是很大的。整個中院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啥事兒!”
“哪有這麼做事兒的。老師來家訪飯都吃不上嗎!這要是傳出去,咱們院裡還有臉嘛!”
秦淮茹人都傻了。許大茂這是什麼虎狼之詞?什麼年景會留人吃飯?不過男人開了口。女人聽著就是了。也緊走了幾步,一把拉住了冉秋葉。就往屋裡拽。
許大茂說話的聲音不小。賈家是所有人,基本上全出來了。賈張氏能以一個寡婦養活自己的兒子,還給娶上媳婦兒。那眼睛裡全是活呀。立馬走上來一把抓住冉秋葉老師的另一隻手。“對對對對對,許大茂不說,我這個老婆子都忘了。哪有這麼樣的對老師的。都是我們家不對!”
這話別說,冉秋葉懵了。秦淮茹都懵了。自己這婆婆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方了?
看著他們進去了,對這棒梗招了招手。“小姨夫喊我啥事兒!”
“姨夫就姨夫,你為什麼非得加個小!”說完就一巴掌拍上去了。“走去姨夫家裡!今天晚上整點好吃的。”
有了好吃的,對孩子的吸引力就是大。回到自己家裡,到廚房裡剁了一節臘肉。又拿出兩條鹹魚。這鹹魚還是自己親媽送過來的。
給棒梗的手裡拿了一個大碗。裡面裝了五六個雞蛋。然後提溜著東西,一腳踹在棒槌的屁股上。當然力度比較輕。心疼雞蛋呢!
到了賈家賈張氏已經笑得見牙不見眼了。把秦淮茹又招了過來。“去隔壁傻柱家裡,讓他露露手藝。咱們去了他肯定要錢!”
秦淮茹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實在不知道許大茂今天是發什麼神經。
這個年代的女人就是好。聽話務實。
秦京茹什麼都不懂,本來還在給許小玲鋪被子呢。聽到自己丈夫留人吃飯。就立馬坐下來,陪著冉秋葉老師。
傻柱這個人吧。算了,等著唄。
倒也沒等多久。臘肉炒白菜。紅燒的方法做的鹹魚。這玩意兒真考功夫。還有個蒜苗葉子炒雞蛋。秦淮茹自己家裡倒也有一點菜。整了個香油炒榨菜絲兒。
這正兒八經的是請客吃飯。秦京茹,許小玲。秦淮茹。加上三個小孩,根本上不了桌子。只有賈張氏因為輩分在那裡才上了桌。這下讓冉老師吃飯和受刑的感覺一樣。
賈張氏吃著飯。不知道想到什麼地方去了。眼睛都紅紅的。看著怪嚇人的。
這下冉老師都快崩潰了,這一家到底都是什麼人?請自己吃頓飯,能把自己眼睛吃紅了?
不過說句實話,傻柱的手藝的確沒得說。嚐到味道之後,不僅賈張氏變得正常。冉秋葉冉老師也多伸了幾筷子。
書香門第出來的孩子真的不一樣。差不多就是一個半饅頭的樣子。剩下了大部分的菜。
這個年頭女人和孩子上不了桌。所以你作為客人去別人家吃飯,把菜吃完了。就真的太不講究了。
看著飯桌上的人都停了筷子。秦淮茹就捅咕著棒梗過來。泡上茶葉。讓棒梗喊上幾聲老師好。才轉身出去吃飯。
賈張氏這個時候也是吃飽了。就有話沒話地找著話頭再聊。最後冉秋葉實在受不了了。
“謝謝,這天也不早了,我也該回家了!”冉秋葉心裡想,這飯也吃了,差不多也能自己回去了。
誰知道許大茂看到這裡,立馬就朝外喊。“賈梗過來!吃完了沒!”
沒一會兒的功夫棒梗就跑過來了。“姨夫有啥事兒!”
“去把腳踏車推過來,送老師回家!”
“不用不用,我自己有腳踏車能騎回去!”
棒梗這小子呢,聽話是真聽話,直接就跑出去推腳踏車了。看著出去的小孩,許大茂說道。“這天馬上都黑了,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