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莉過去推了好久,都沒有推醒他。許大茂就裝模作樣地走過去,把閻解成扶了起來,然後示意餘莉過來扶著。趁著錯身而過的時候,手自然地滑落到餘莉的臀部,捏了一下。
本來以為自己有可能會挨頓罵,哪裡知道餘莉啥反應都沒有。這個時候酒壯慫人膽,許大茂就在身後扶著,一隻手扶著解成,另外一隻手就扶著餘莉,只是扶著餘莉的那隻手就很不老實,上下到處亂摸。餘莉猛的回頭,沒好氣地說:“時間不早了,我們早點回去。有啥事兒你得空了來找我說。”
雖然喝了酒腦袋瓜子有點不清楚,但是這句話啥意思,許大茂可是理解的。他嘿嘿笑了兩聲,就走過去一把抱住解成,給送到了他的小倒座房。把人送回房間,往床上一扔。看著餘莉也進來了,許大茂眼睛往外瞟了瞟,沒啥人,一把摟住餘莉的腰,就猛的親了上去。
一開始餘莉渾身一僵,但是沒過一會兒,回應得非常強烈。只是還是把許大茂推開了,輕聲地說道:“太晚了,有啥事兒下次再說。”
就把許大茂推出房門了。門外的冷風一吹,許大茂自己也清醒過來了,趕快回家。這個時候要是出點啥事兒,真的就搞大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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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裡強撐著身體,把煤爐子什麼都搞好。又倒了點熱水,洗臉洗腳洗屁股。爐子上燉了一壺水。趁著洗腳,腳上燙燙的,許大茂往被子裡一躺,洗腳水都懶得倒了,直接睡覺。
北風呼呼,一夜無話。
都在北方,到了10月,只要一起風,那是一天冷過一天。
雨水早上洗漱完之後,就去自己傻哥家。
“雨水,去後面叫老太太過來。爸喊老太太一起吃早飯。”這門還沒推,就聽到自己傻哥的聲音了。雨水回頭一看,傻哥蹲在廊道底下,正一臉苦大仇深地在做早餐呢。“哥,咋是你做早餐?”
本來何雨柱就有點鬱悶,聽到自己的妹妹問這一句,就更鬱悶了。早上自己睡得正香呢,就被自己老爸一腳踹下床了。
何雨柱懶得理自己這個妹妹,就裝沒聽見。雨水本來是不想去的,但是老爸這次回來對聾老太太也是奇奇怪怪。長輩的事情自己也不想管,就捏著鼻子往後院去找聾老太太了。經過許家的時候還瞅了一眼。通知了聾老太太一聲,也沒等她,就直接回自己家了。
何大清正在客廳裡擺碗筷呢,看著雨水自己一個人進來,心裡也是長嘆一聲。但是對自己的女兒多有虧欠,也就裝作不知道,自己出門去扶聾老太太了。
沒一會兒,傻柱把早餐端進來。幾個人坐在一起吃,老人家早上胃口不好,吃了一點,聾老太太就說:
“大清,還要待多久?”
“太太,今兒晚上的火車。”
聽著何大清說完,雨水心裡感到很難過,就低著頭一直在那裡吃飯。
何大清看了看自己的傻兒子,又看了看滿臉悲傷的女兒。
“太太,我這一過去,就讓這傻柱子認你做奶奶吧!”何大清說完就看著聾老太太。
“唉,我這個老太太沒幾年好活了。但是老易家的照顧了我這麼多年,沒功勞也有苦勞。她家裡的人也走得早。”聾老太太說的這個話,讓何大清一愣。何大清想了想,又看著自己的女兒,就對著聾老太太的眼睛使了個眼色。
“我吃好了,大孫子送我過去吧!”聾老太太一下明白過來了,就叫著何雨柱去後院了。
等傻柱和聾老太太出去之後,雨水的眼淚水一下忍不住了,滴滴答答流了下來。看著女兒這個樣子,何大清一下心裡也不好受,就想了想說道:“太太剛剛說的意思你能明白不?”
雨水心裡難受,就搖了搖頭。
“太太知道你肯定還恨她。這事兒還得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