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她逐漸成長起來,或許是由於長期身處軍營這般特殊環境的緣故吧,致使她對於自己那位朝夕相處的師兄全然沒有半分戒備之心。於是乎,在日常相處之間,她總是會不經意間與顧竹亭發生諸多親密的身體接觸。
然而,於何燕亭而言,她與師兄之間僅僅只是深厚無比的兄妹情誼罷了,根本無需在意所謂的男女之大防。可對於顧竹亭來說,情況則截然相反。每當與師妹有肌膚相親之際,他都能清晰感受到少女身軀的柔軟與芬芳,這種美妙絕倫的觸感猶如一道道熾熱的火焰,無時無刻不在灼燒著他的內心防線,一次次地挑戰著他本就脆弱不堪的理智底線。
顧竹亭那雙深邃如潭水般的眼眸裡,隱藏著他那不為人知且骯髒不堪的慾望。他小心翼翼地將這股邪惡的念頭深埋於心底最隱秘的角落,絕不讓任何人有機會窺探到其中的秘密。因為他深知,一旦被他人識破他內心那些齷齪的想法,後果將會不堪設想。
時光荏苒,日子一天天過去。何燕亭愈發拼命地鍛鍊武藝,彷彿要把全身的力量都傾注在每一次揮劍、每一招拳法之中。她常常累到身體的極限,好幾次甚至眼前發黑,幾近昏厥倒地。而每當這個時候,那個一直在暗處默默關注著她的師兄顧竹亭便會如同鬼魅一般悄然現身,及時扶住搖搖欲墜的她,給予她片刻的依靠和支撐。
終於,在又一次力竭之後,何燕亭緩緩地穩住了自己的身形。她毫不留情地推開了身旁扶著她的顧竹亭,倔強地獨自朝著營帳的方向踉蹌而去。一邊走,她還一邊說道:“沒事的,以我目前的身體狀況,正適合去泡一泡師父特意為我準備的藥浴。”
聽到這話,顧竹亭不禁停下腳步,面露擔憂之色,輕聲提醒道:“師妹,那藥浴可不是好受的啊,浸泡其間可是會非常疼痛的”然而,何燕亭卻置若罔聞,只是堅定地回答道:“只要能讓我變得更強,這點兒疼痛對我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師兄,在這世上,我唯一信任的人便是你了,請你替我守住這扇門,莫讓旁人打擾,我要好好地泡上一個時辰的藥浴。”說罷,她頭也不回地走進了營帳,留下顧竹亭獨自一人站在原地,望著她離去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
“唉,好。”隨著這聲輕嘆響起,若仔細看去,便能發現顧竹亭那線條分明的唇角竟是微微上揚著的,宛如春日裡悄然綻放的花朵一般,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愉悅。此時的他正悠然地倚靠在何燕亭的專屬營帳之外,陽光灑落在他身上,勾勒出一道修長而挺拔的身影。
周遭來來往往許多忙碌計程車兵們路過此處時,目光都會不由自主地被這位氣質出眾的男子所吸引,心中暗自好奇他究竟是誰,為何會在此處停留。面對眾人投來的好奇目光,顧竹亭皆是報以禮貌而溫和的微笑作為回應,那笑容如春風拂面般令人感到舒適和親切。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只見凌雁峰手持長劍,身姿矯健地朝著這邊快步走來。待他走近之後,終於看清楚了眼前人的面容,臉上原本緊繃的表情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燦爛的笑容:“喲!原來是她師兄啊!不知此刻她正在營帳裡面忙些什麼事情呢?師兄您又怎會獨自一人在這外面等候,卻不進去坐坐呢?”
然而,與凌雁峰熱情洋溢的態度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顧竹亭的神情顯得有些冷淡,他只是淡淡地瞥了對方一眼,語氣平靜地說道:“此事無可奉告,師妹曾言,於她而言,我乃是最為值得信賴之人。”說完這句話後,便不再理會凌雁峰,而是將目光重新投向了那緊閉的營帳門簾,目露擔憂。
“嗯……呃!”只聽得一聲聲悶哼從那藥浴水桶之中傳出,何燕亭正咬緊牙關,苦苦地忍受著桶內藥水帶來的劇痛。然而,越是強行忍耐,那疼痛便愈發強烈,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地衝擊著她的神經。最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