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無派,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單名一個‘逍遙’,便是那逍遙自在的‘逍遙’二字!”說罷,雙手抱胸,仰頭望天,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
“閣下如此無禮,那就休怪嶽某無情了!”嶽不群怒喝一聲,如同一頭被激怒的雄獅,張牙舞爪地朝著逍遙猛撲上來。
林平之也是定睛一看,心中暗想:這個口出狂言、說能幫他報仇的翩翩公子,究竟有何能耐?
剎那間,嶽不群如疾風般對著逍遙拍出一掌,然而逍遙卻穩如泰山,嶽不群的手掌在逍遙的體外就像撞在一堵堅不可摧的城牆之上,被一股強大的真氣震得連連後退。
一時間,眾人皆驚得目瞪口呆,臉色大變,真氣護體,這是何等高深的內力修為!
嶽不群臉色蒼白如紙,剛剛那一掌,震得他手掌猶如被千萬只螞蟻啃噬,又麻又痛。
“就這點微末伎倆嗎?唉!林平之,我們走吧!”逍遙嘴角泛起一抹輕蔑的笑容,不屑地說道。
林平之親眼目睹了逍遙的實力,他對著嶽不群和甯中則恭恭敬敬地拱了拱手,然後便和逍遙朝著華山下大步走去。
嶽不群和甯中則呆若木雞,他們知道自己在那個少年面前如同螻蟻一般渺小,即便阻攔也是徒勞。
沒過多久,林平之就和逍遙下了華山。林平之買了一輛馬車,然後兩人如同離弦之箭,朝著青城派的方向疾馳而去。
“你能不能教我武功?”林平之在外面趕著馬車,逍遙和大黑在裡面悠然自得地坐著。
“我幫你直接報仇得了,武功你還是跟著華山派學吧!我幫你報仇之後,那辟邪劍法你最好還是不要練了。”逍遙的聲音如同清澈的泉水,緩緩流淌在林平之的耳畔。
“好吧!那先謝謝你了。”林平之的內心猶如波瀾壯闊的大海,複雜的情感交織在一起,但是一想到可以覆滅青城派,他的心中就湧起一陣難以抑制的激動。
馬車在道路上疾馳,彷彿一條奔騰的巨龍。經過一天的奔波,兩人終於來到了青城派的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