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伸過去的時候,宴允已經提前躲開,並且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宴允冷著聲音,“不要再隨意碰我。”
她如今也不是小孩子,在這些地方和他太過親近與理不合。
雲逸尷尬的收回手,曾經那可愛的小丫頭,如今倒是越來越劍拔弩張。
他看著自己準備的禮盒直接被拒絕,卻也沒有氣餒。
腦中想到那天在酒樓遇見的事情,又不死心地問宴允,“你可是因為那天酒樓的事情還在怪我?”
聽到他說酒樓的事情,宴允本來還不想回憶,如今也是又記起來了。
宴允注視著他,“你也知道那女子的下場對吧?”
雲逸自然是知道。
他聽見宴允有些變化的聲音,猜測宴允就是因為這個事情還在不高興,對著自己撒氣。
她太單純了。
雲逸如此想著,他只能告訴宴允,“你也不用再擔心那女子,她已經安葬了她爹,並沒有什麼大礙。”
可他的話在宴允的耳中,一個差點死在自己面前的慘狀的弱女子,還說什麼沒有大礙?
宴允看向眼前的雲逸,抬頭對上那張臉,有些不解地說出,“我怎麼發現你有些變了?”
在長古城,因為那些匪賊殺了書院的人就要去滅掉匪賊那樣的雲逸已經消失了。
現在的雲逸和曾經的她就好像不是一個人。
“你不是我認識的雲逸。”
宴允說完回到馬車上。
而云逸因為宴允這一句話愣在原地,他變了嗎?他對宴允應該從來都沒有變過。
就在他愣神的時候,鄭院的馬伕已經駕著馬車離開。
馬車將宴允送回鄭院。
比起早晨離開時候,院子裡面張燈結綵的,就好像有人要成親一樣。
丫鬟們從外面過來將信交給了宴允。
“小姐,長古城送來給你的書信。”
宴允看著信上面寫著陸巖。
這封信是陸巖送來的。
宴允握緊信,想知道茹青的訊息,也就將信拆開了。
在信上,陸巖還是彬彬有禮,也是因為宴允生辰將至,所以寫了這封信過來,信上最開始,寫著宴允並不想知道的事情,那就是老夫人的情況。
老夫人曾經病了一場,不過好在及時調理,如今倒是即逐漸好轉過來。
宴允想起一場病就帶走了自己的爹孃,他們還是如此那般健康的年紀,卻也比不上都已經年邁的老夫人。
好人不長,命禍害倒是活千年,如今想想,那時的一句玩笑話,現在反倒是好像有些要成真了。
宴允跳過老夫人的情況,到了中間的一段文字,根據字跡看出並不是陸巖寫的,因為比較清秀的字型,雖然有些模仿陸巖的字,不過還是能分辨出是兩個人。
宴允瞧著字型。
有些像茹青寫的,宴允認真看了看,倒是確定這就是茹青寫給自己的。
茹青說自己如今跟著陸巖已經學了不少,信上都是很感謝陸巖的話,感謝陸巖的時候,她都清楚是因為小姐,所以他才會留下自己。
她也感謝宴允,能給她如此自由。
雖然現在又提出要求有些過分,不過,如今還是希望宴允能夠幫她找一找自己那個被抓走的妹妹。
信上寫得更加詳細,她妹妹左眼和右眼之下都有一顆痣,十分的好辨認。
作為報答,她會跟著陸巖,為小姐準備她需要的東西。
茹青的字跡結束。
宴允提筆簡單回了一封信。
她會幫助茹青去找她的妹妹,對於陸巖和老夫人,宴允也沒什麼好回信的,想到這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