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
“不是的，官莫北，都怪我……”戚南風哭得更兇了，“都怪我沒有聽你的話，現在還連累了小白，我以後再也不會了。”
“不怪你，是我疏忽了，我應該陪你去的，乖，不哭了。”
官莫北將她抱緊，柔聲安撫。
他就是見不得她傷心難過，這比殺了他還難受。
“寶貝，你再哭，等下眼睛哭腫了，小白不認識你了怎麼辦？”
戚南風倏地起身，揉了揉眼，抽噎道：“不會吧？它記性這麼差的嗎？”
“嗯，狗隨主人。”
戚南風終於破涕為笑，摧了他一下，“你也是它的主人，隨你。”
“哦，原來它這麼可愛是隨我啊！”
“官莫北，你害不害臊，一個大男人說自己可愛？”
“不可愛嗎？”他很認真問道。
女人徹底展開笑顏，水盈盈的眸子亮晶晶的，“可愛。”
說著撲進他的懷裡，貪婪地聞了聞，還是他獨有的香氣，這味道真讓她心安。
沒等飯吃完，戚南風就著急要去醫院看小白。
官莫北拗不過，什麼都依著她。
寵物醫院，小白正在打點滴，蔫蔫地趴在小床上。
“小白，”戚南風輕聲呼喚，也不知道為什麼不敢大聲，好像是怕嚇到它似的。
可是她剛一開口，壓抑了許久的情緒突然出現了缺口，眼眶發熱，鼻子酸酸的。
小白聽到熟悉的聲音，耳朵動了動，站起來四處張望。
它受傷的地方在頭部，為了方便清理創口，腦袋的毛剃掉一大塊，包上了紗布，看起來又潦草，又悽慘。
哪裡還有平時撒嬌賣萌圓頭圓腦的可愛樣。
怎麼會這樣？
戚南風胸口酸澀不堪，小臉寒著，要哭不哭的表情。
儘管她什麼話都沒說，官莫北也懂，大掌牽著她，“別擔心寶貝，醫生說小白恢復得很好，很快就可以出院了。”
小白此時也注意到他們，瞬間來了精神，激動地站起來搖尾巴，眼睛裡也有了神采，衝著他們哼哼唧唧撒嬌。
戚南風上前輕輕抱住它，小白親熱地伸著小舌頭舔著她的手，好像已經分別許久，用這種狗界獨有的方式訴說著思念。
戚南風再也受不了，抱著它嗚嗚地哭起來。
“小白，對不起……謝謝你。”
儘管它不一定聽得懂，可她還是要說。
她知道小白是為了保護她才受傷的，是她連累了它。
“小白，你痛不痛？”
女人淚眼婆娑地撫摸著它的背，圓乎乎的小白此時包著白色的紗布，腦袋一側的毛癟了下去，不是萌萌噠，變成了懵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