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意又是道:“況且之前寧願捨命也要相救我們宗門的人,再變壞又能壞到哪去。”
聞言,柳昭心中溫暖。
她是十分感激王德意長老還如此相信她。
“多謝王長老,此長老印我五年之內必然會歸還與你們環宇門。”柳昭堅定道。
無論救出金肆與否,她都不能辜負王德意長老的信任。
王德意是笑著擺手道:“無妨,柳昭小友想用到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老朽信任小友。”
柳昭聞言又是感動。
談話間,王德意又是道:“對了,三個月後的中旬是璞靈與花茜的婚期,不知曉柳昭小友能否前來參加呢?璞靈定是盼著你能來的......”
說完,王德意是望向了柳昭。
只見柳昭是神色為難開口:“王長老,如今我的身份,已經無法出現在這些人多的場合之上了,還是不要給你們添麻煩了,況且今日......我也已經同璞靈祝賀過了。”
見此,王德意只好是嘆息了一聲,而後道:“原來,今日你見過璞靈小子了啊。不過你不能來,那就太可惜了啊,柳昭小友,也不知曉你何時能夠洗脫這妖道之名啊......”
聞言,柳昭沉默了。
洗脫妖道之名如何容易,再者她確實使用了殉骨道,本就該擔此罪名。
最後告別了王德意之後,柳昭回到了天魚鎮醫館後院之中。
已是深夜,但許絨卻並未睡覺,是一直等著柳昭歸來。
見到了柳昭之時,許絨是歡喜道:“阿昭!你終於回來了!我還一直到擔心你出什麼事!”
見到許絨,柳昭是驚道:“今日你沒回玉素宗嗎?”
她以為,許絨已經送花茜回了玉素宗,應該也不會回到這天魚鎮了。
聞言,許絨是沉下了臉色,是有幾分生氣道:“柳昭!你都隻身去環宇門了!我擔心得睡都睡不著!都這樣了我還回宗門!我也太不是人了吧!”
聞言,柳昭一愣,而後解釋道:“對不起絨絨,我不是這個意思。”
許絨是抱著手故作生氣。
此時的莯麟不知是從何處冒了出來,他也是抱著手對著柳昭開口:“喲,回來了啊,我還以為你死在外面了。”
見了莯麟,許絨是詫異問:“你怎麼也沒睡。”
莯麟是故作頭痛道:“那小屁孩睡覺不安分,踢被子打呼嚕!打擾我睡覺!”
此時的沈赴正安分睡在床上,一絲動靜也沒有。
隨後莯麟又是開口:“長老印拿到了嗎?”
柳昭聞言點了頭,而後是從儲物袋之中掏出了一塊金色的玉牌拿在了手上。
轉眼,許絨是搶過了柳昭手中的長老印藏在了身後。
柳昭與莯麟皆是一愣,不知曉許絨何意。
許絨是皺眉望向柳昭道:“阿昭,長老印已經有了,我也成了你的幫兇,現在你該告訴我為什麼要偷這東西了吧。”
柳昭望向許絨,是皺了眉,她猶豫了片刻之後,還是開口道:“為了救金肆。”
聞言,許絨是一驚。
柳昭本不想讓許絨參與進此事,但是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她不得不全盤托出。
柳昭同許絨說了萬道盟還有金家,還有金肆為何被抓進了秘境之中之事,當然她只說了關於金肆的部分,關於渡憂,柳昭並未說。
這些事情莯麟已經聽厭了,他是打了個哈欠就進了屋子。
等許絨消化完了柳昭所說後,許絨是皺了眉,而後是憤聲對著柳昭道:“柳昭!你真自私!”
柳昭不明所以自己為何被罵,甚至還被許絨直呼大名。
許絨是繼續道:“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