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素宗弟子們是在天魚鎮外設了個臨時的傷員治療地,不少受傷的百姓與士兵都在此讓玉素宗弟子治療。
百姓與士兵痛苦呻吟聲一片。
許絨是領著幾人來到了此處。
此時張白縐正在監督幾個弟子熬藥,口中還在吩咐其他弟子道:“你們繼續去城中檢視,還有沒有受傷的人,一併帶回來!”
“是。”幾個弟子應聲。
許絨帶著幾人坐到了一邊。
張白縐抬眼是看見了許絨帶隊帶來了幾人,是有一絲驚奇。
許絨輪流給人包紮處理著,不一會臉上就出了薄汗。
給幾人全都包紮完之後,許絨撫了撫頭上的汗珠,對著那幾個人道:“你們這些傷都處理得差不多了,後面你們找玉素宗的人要點湯藥喝就行了。”
張白縐在一旁望著,是十分欣賞般點頭。
想不到這桁榮老頭的女兒,還真有些醫術。
轉眼,就見許絨又趕忙朝著天魚鎮中趕去。
張白縐見此朝一旁弟子吩咐了幾聲,是跟在許絨身後而去。
天魚鎮之中,柳昭已經斬下了不少怪異妖獸的頭顱,臉上佈滿了血跡。
鎮子中一處高樓屋頂之上,一個身穿黑色法袍的俊俏男子靜靜站著,微風吹過他的墨髮。
他淡漠低眼,望向了高樓之下正在斬殺妖獸的柳昭。
“是她。”塗御清冷開口。
隨後塗御玩味一笑,是飛身一跳,他輕飄飄落到了柳昭的身後。
柳昭又是落下一劍之後,眼前妖獸頭顱落地。
見此,柳昭單膝跪在地上,喘著粗氣,似乎想就此暫時休息片刻。
這天魚鎮之中妖獸雖然多,但還好,多半都是不到十階的,她還能對付。但是這樣讓妖獸啃食凡人,豢養妖獸的手筆......難道塗御與塗霖在這?
柳昭正如此想著,身後卻突然有人開口。
“想不到,你竟然煉氣了,還入了扶仙山。”塗御認出了柳昭所穿的弟子服。
聞聲,柳昭睜大了雙眼。
這聲音,無比的熟悉。
好似幻聽了一般,耳邊又傳來了一句:“螻蟻。”
猝然間,柳昭握緊了劍,她速度飛快向著身後斬去。
身後那人不躲,只是緩緩一揮手,柳昭就被扇飛數米之遠,口中吐出鮮血。
“你修了殉骨道?”塗御沒來由的突然道。
柳昭吐出一口唾沫,她憤恨道:“呸,我就算是死!也不可能修煉那東西!”
塗御打量柳昭幾眼,是好奇道:“才不到一年,不用殉骨道,你竟然比霖兒練氣的時間更快......我真是不信。”
柳昭不言,是又起身衝著塗御而來,口中喊道:“妖道,殺了你!”
塗御淡淡望著柳昭,是冷哼一聲。
柳昭舉著劍,眼見著就要刺到了塗御之時,塗御一個抬手,就單手吸住了柳昭的脖子,手中劍被他打飛。
本就破爛不堪的長劍,碎成了渣。
“連把像樣的劍也沒有,看來扶仙山那兩個老傢伙,也想就此困住你,不想讓你真正的修煉呢。小丫頭,看來,我們才是一夥的,你竟還想殺我。”
如同第一次見面時一樣,柳昭又是像小雞一樣,輕鬆被他拿住。
柳昭掙扎無果後,是憤恨瞪著塗御,似想把他瞪穿。
塗御被柳昭瞪到不悅,他冷聲道:“蠢丫頭,你可別被他們騙了。”
這是什麼意思。
柳昭皺眉。
“扶仙山,不過是一個牢籠,泊燁與俞璃把你看管在眼皮之下,你不過是一個被關在那處看似自由的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