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那希望下次你激發激發自己的潛力。”書季安接嘴。
金肆聞言故作生氣:“小書書,你怎麼還幫著她說話,平常你可不這樣,你都是向著我的。”
梁岐是笑了,她抬眼望向了書季安,是眼中歡喜。難得書季安能夠向著自己。但是,轉眼見書季安是坐到了柳昭一旁,梁岐眼中又染上了落寞。
“柳昭你不應該這麼冒險,如果今天我沒有上去補刀,你早被妖女殺了。”書季安轉眼對柳昭,一臉認真。
柳昭聽到了書季安批評,是學著金肆的樣子辯解道:“那不是我也覺得你很強嘛,肯定能夠補刀。”
“下次,不許這樣。”書季安說得很嚴肅。
本是開個玩笑嘛,看書季安不接話茬。柳昭是默默點了頭。
書季安幹嘛這麼嚴肅。柳昭心中不解。
梁岐看著兩人,心中酸澀。
書季安,真的很在意柳昭。
一旁許絨聞言也是故作生氣:“是啊!阿昭!你下次再這樣我可就要生氣了!我可好不容易把你手醫好,如果你出了什麼事,這世間誰來證明我醫術高超!”
柳昭聞言,點頭笑答:“知道了!許大神醫!”而後她望向了梁岐,頓聲又道:“你們還說我呢,我們三公主擋刀的事情你們怎麼不批評。”
梁岐聞言突然臉一紅。
許絨話鋒一轉:“梁岐師妹,你也是,這麼危險的事情你都做得出來,書季安一個男的還需要你個女孩子擋嗎!下次不許了!”
梁岐點頭,而後又默默低下了頭。
許絨又道:“還有你書季安,還不給我們梁岐師妹道謝。”
聞言,金肆突然大笑,接話調侃:“是啊,小書書,知恩圖報。我看那些話本上都是以身相許的,你乾脆就入贅給三公主吧。”
話音剛落,書季安遠遠的是給了金肆一柴火。
金肆被柴火擊中,抱頭痛哭。
破廟中,眾人被金肆樣子逗得大笑。
深夜,眾人圍著火堆席地睡下。其他人已經進入夢鄉,但柳昭睜著眼睛,還在思考著今天的聲音。
莫非,這跟冥靈根有關。
冥者,禍也。
想起之前在靜書閣看到的書冊。柳昭一夜未眠。
第二日清晨,眾人從破廟中出發,是準備向著寰烊而去。
書季安是在梁岐一旁小聲道:“謝謝。”
梁岐聞聲,是臉上一紅,有些害羞:“沒......就是小事,換做其他人我也會擋的。”
“傷口痛嗎?”書季安問,但似乎沒什麼多餘的感情。
“吃了許絨的藥之後好多了。”
後兩人無言。
“不要!我不要御劍!”前方金肆痛苦大喊,想要逃離。
許絨拉住金肆:“阿昭劍斷了!你就不能克服一下嗎,讓阿昭進儲影盒裡!”
“那我把劍給小昭昭,我才不要御劍。”金肆都快哭了。
金肆想跑,許絨卻一把扯住金肆,堅決:“不行,阿昭飛不了多久,一會又摔下去了怎麼辦。我們的修為境界也無法冒險帶人!”
御劍之術,元嬰之上修士才能輕鬆帶人一起御劍飛行。他們這些煉氣、築基階段,自己能御劍趕路都算不錯了。
看著兩人快打起來,柳昭頂著一雙黑眼圈,是勸道:“不然就別逼他了,我拿他劍飛吧。”
書季安見此是默默上前去,一把拉過了金肆,沉聲:“作為劍修你準備一輩子不御劍嗎?”
被書季安兇了,金肆啜泣著,一臉委屈。
“如果我們遇到危險需要御劍跑,你就準備等死嗎?昨天遇到的危險你都忘了嗎?”書季安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