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
是時候帶她出門,長長見識,見見血了。
打著這個主意。
第二天一早,蘇信便讓江玉燕好好在家待著。
他吃完了早飯後,一個人去了福州城。
在福州城中,一連待了兩天,直到第三天的傍晚。
蘇信方才回來。
身上還揹著一杆白布抱成了細棍子。
回到屋裡。
蘇信開啟布條。
裡面包著的是兩把由精鐵打造的長劍!
兩把劍。
一把黑一把白。
黑劍長三尺五寸,重三斤四兩。
白劍長三尺三寸,重一斤七兩。
將其中稍微短,也更薄更鋒利的白鞘快劍拿給了江玉燕。
“從今天開始,木劍不要再用了。”
“換成這把快劍。”
“這兩天,熟悉一下這把快劍的重量,等到第三天的時候,我帶你去殺人。”
江玉燕接過了長劍。
什麼都沒多問,連蘇信要殺誰都沒問,就只說了個好字。
這副乖巧又聽話的模樣。
很是讓蘇信滿意,獎勵般的揉了揉她的小腦袋。
江玉燕很享受的眯起眼來。
兩天後。
福州城東十里鋪,一座破舊的小院外。
兩個農家漢打扮的賣柴人,坐在街邊,時不時的吆喝一聲柴火。
但大部分的時間裡,他們的雙眼都在窺視著那間破舊的小院。
莫約等了小半個時辰。
小院的木門從中開啟,走出院外的是一位二十五六的女子。
雖然穿著樸素。
頭上也沒有什麼簪花,但那張漂亮的臉,卻如出水芙蓉一般,清麗無比。
從街上走過,引得不少男子頻頻回頭。
街角賣柴火的兩個漢字中。
體型稍微壯碩一些的,望見那女子高挑曼妙的身子,嚥了口唾沫,“好一個美少婦,不如我們搶完他的女兒後,再將她一起……”
然而漢子的話還沒說完,在身邊的那位一臉絡腮鬍子長相的人搶話道:“我可先跟你是說,那少婦的腳步,雖然不快,但步履之間,間隔近不差分後,明顯是有不俗的武藝在身!”
“若非上次那兩個人逃了,花老闆要人要的緊,我都不想對她女兒下手。”
“你若是想找死,我不攔著你。”
壯碩漢子雖也有些粗淺的武藝在身,但是遠遠比不過絡腮鬍子。
絡腮大鬍子在幹伢子的行當前,曾是丐幫的核心弟子,學過幾年的武藝,有一次酒後與同門發生爭執,三拳兩腳將人打死。
怕受幫規三刀六洞,叛逃丐幫。
這才淪為伢子。
是一位實打實的外煉高手!
絡腮鬍子都這樣說了,壯碩漢子趕忙打消了心思。
等那少婦走遠。
兩人扛起了柴火。
鬼鬼祟祟的繞到小院後,絡腮鬍子藉著漢子的後背,很快的翻上了小破屋的院子。
壯碩大漢拉著他的手緊隨其後。
兩人動作熟練,儼然不是兩人第一次做這種事了。
絡腮鬍子守住大門與漢子道:“那少婦不是好惹的,你快些進屋,多用些迷藥,把那女娃子迷暈,我們就趕緊。”
“動作要快!”
“我辦事,你還能不放心?”
壯碩男子掏出腰間的帕子,又往上抹了點白粉的藥粉子進去。
一個閃步,闖進了屋內。
還在床上熟睡的七八歲的女童聽到生聲音,還以為是娘回來了,剛睜開朦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