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焰,自然不會束手就擒。
他緊握斧頭,奮力揮舞,口中怒吼:“斧刃風暴!”
隨後,戰斧在他的操控下旋轉起來,形成了一道道強勁的風刃,試圖以此抵禦冷夜的火焰劍氣。
儘管冷道中的努力並非毫無成效,火焰的威力確實有所減弱,但仍然無法完全抵擋劍氣的侵襲。
又是一聲巨響,劍氣準確無誤地擊中了冷道中的胸膛,強大的衝擊力迫使他連連後退,幾乎站立不穩。
冷道中急忙穩住身體,同時拍打身上的火焰,企圖撲滅它們。
不幸的是,部分火焰已經蔓延至冷道中左肩的舊傷處。
隨著火焰在傷口處找到新的燃燒點,火光再次高漲,騰起的火柱高度超過了一兩米。
在這瞬間,冷道中感受到了一種難以忍受的劇痛,這種痛苦甚至超過了他在戰場上受傷時所經歷的一切。
他緊緊捂住傷口,臉上現出痛苦扭曲的表情,幾乎要跪倒在地。
為了不讓自己在手下面前失態,他強忍著劇痛,牙齒緊咬,汗水如雨下,身體因痛苦而顫抖。
他深呼吸幾口,目光陰冷地望向冷夜,質問道:“你這混蛋,用的什麼詭計?告訴我,你究竟做了什麼!”
冷夜雙手一攤,顯得毫不在意:“這不是什麼詭計,這是我的法寶自帶的效果,你不知道罷了。”
他繼續說道,“況且,我可沒有義務向你解釋這一切。再說,你也沒有資格瞭解我的法寶。”
冷夜緊接著問:“那麼,你的左臂還能動嗎?”
冷道中緊咬牙關,額上的汗水不斷滴落,浸溼了他的衣衫。
他艱難地支撐起身體,直視冷夜,儘管左肩的疼痛幾乎令他窒息,但他仍強硬地說:“這不過是皮肉之傷,不值一提!”
實際上,冷道中的左肩幾乎已經失去了感覺,左臂也難以自如地移動。
他單手持斧,目光堅定地盯著冷夜,似乎在做最後的準備。
冷夜注意到冷道中的異樣,心中暗自警惕,難道對方真的打算孤注一擲,用生命做賭注,發起最後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