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閆府迎客園內燈火通明,閆寶玲已經擺好了五六桌豐盛的酒席,以迎接烈劍宗宗主呂勝軍的到來。
隨著大門開啟,呂勝軍帶領著隨行人員踏入府邸,步伐堅定地穿過園林,直奔閆寶玲所在之處。“閆小姐,如此急切召見,在下擔心定有要事。”他說道,語氣中帶著些許疑惑。
閆寶玲面無表情地看著呂勝軍,“烈劍宗在北河城的據點被滅,這件事你不會不知道吧?”她的話語冷若冰霜,透露出對當前局勢的不滿與憂慮。
“當然清楚,”呂勝軍回答道,“如果知道兇手是誰,我們便立即討回公道;若是不明真相,則需詳查情況,確保萬無一失後再行動。”
閆寶玲冷笑一聲,“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你知道對方是誰嗎?又瞭解他的實力幾何?”面對呂勝軍的豪言壯語,她毫不留情地潑了一盆冷水。
“在下確實不知,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任何挑釁烈劍宗的人都將付出代價!”呂勝軍雙手抱拳,誓言錚錚。
“代價?”閆寶玲提高了聲音,“那是一個武聖境的頂級強者!即使十個你聯手也未必是其對手。這樣的實力差距,你還談什麼復仇?”
呂勝軍聽聞此言,臉色驟變,難以置信地說:“武聖境?這怎麼可能!我們何時招惹了這般存在?”
閆寶玲解釋道:“此事並非出自你們之手,而是我們閆家得罪了那人。他摧毀你們的人馬,不過是給我一個警告罷了。”
呂勝軍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內心的震驚與恐懼,“那……我們應該怎麼做?”
閆寶玲目光轉向一旁的宴席,“先坐下用餐吧,我們也該敘敘舊了。”她的話音輕柔,卻掩蓋不住背後的沉重。
兩人落座後,閆寶玲繼續說道:“我們的敵人名叫冷夜,不是冷家之人,所以即便除去他,也不會引來冷家報復,反而可能獲得嘉獎。”
呂勝軍微微點頭,“冷夜?此人我從未聽聞,難道真是隱世高人?”
“他並非隱世高人,只是來自世俗界的闖入者。”閆寶玲解釋道。
“世俗界?那可是遙遠之地,他能來到這裡,必有過人之處。”呂勝軍皺眉思索,“他為何而來?”
“他的目標簡單而直接:剷除冷家在玉虛神境的一切勢力,任何阻礙都將被視為敵對。”閆寶玲平靜地說,但話語中充滿了挑戰的氣息。
呂勝軍不禁笑了出來,“閆小姐莫非是在開玩笑?誰敢向玉虛神境最強大的家族之一發起挑戰?更不用說是從世俗界來的凡人。”
閆寶玲嚴肅地看著呂勝軍,“正因為他是從末法時代走來的,才證明了他的非凡。世俗界雖已衰落,但依舊能夠孕育出頂尖的強者和天才。冷夜便是其中之一,他的出現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呂勝軍沉思片刻後,神情變得嚴肅起來。
“閆小姐說得有道理,事情確實如您所言。從種種跡象來看,那位年輕人的確非同小可,其實力遠超我們的預期。”
“無論如何,我們絕不能向他屈服。你的任務很簡單:從明天起,留在北河城內,針對諸葛家成員實施暗殺,給他們施加巨大壓力!”
呂勝軍好奇地問道:“那小子現在是否還在諸葛家?”
“沒錯,他就藏在諸葛府中。你接下來的任務是清除諸葛府的所有人,但要留下諸葛霖——一個不留!”閆寶玲握緊拳頭,重重地捶打了一下椅子扶手,“我就不相信,諸葛府能夠承受如此巨大的壓力,還敢留著他!”
“這段時間我要暫時隱匿行蹤,避免被那傢伙找到。以後有什麼事情,透過我的管家聯絡我吧,他會及時彙報情況。”說完,閆寶玲起身準備離開。
呂勝軍見狀,想進一步詢問,但看到閆寶玲陰沉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