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法局內,冷夜被安置於拘留室內,一臉淡然。
梁芳華則顯得志得意滿:“這只是暫時的,我很快就能找到你殺害林虎的確鑿證據,到時候,你將被送入監獄,永無天日!”冷夜深知,在缺乏實質證據的情況下,僅憑證人口供無法定罪,目前他僅是作為嫌疑物件被拘捕。況且,熊玉嬌曾保證,其手下在他被救走當天已徹底銷燬了所有可能的證據。因此,冷夜並不擔心梁芳華能找出什麼關鍵證據,相信不久後便會獲釋。此刻,他更掛念的是梁琦的健康狀況,畢竟他承諾了再次為梁琦治療,若因延誤治療導致不幸,他會深感自責。
“我所說皆為實情,確實有一位病人急需我的治療,如果在今日五點前不能得到救治,他很可能失去生命。即使你不為他考慮,也該為他的家庭想想。如果不信,你可以帶他來這裡接受治療。”冷夜誠懇地提出。
梁芳華不屑地反駁:“別用這種藉口糊弄我,我不會相信你,誰知道你是不是想聯絡同夥?”她指責道,“你還有臉提別人的家庭?殺害林虎時,你為何不考慮他的家人?”
“你就在這裡老實待著吧!”丟下這句話,梁芳華憤然離去。
冷夜握緊拳頭,這個女人的話語莫名激起他的衝動,怎會有如此黑白不分之人!
張亞麗和常俊趁機出現,帶著幸災樂禍的表情。“哎呀,看看是誰被關起來了?這不是曾經的‘追隨者’冷夜嗎?”張亞麗誇張地諷刺道。常俊更是大笑不止:“小子,你不是挺囂張的嗎?有本事再出來蹦躂啊!”面對二人的嘲諷,冷夜只是漠然一瞥,躺倒在拘留室的硬板床上,不予理會。他的世界已與張亞麗、常俊等人漸行漸遠,他們的無知再也激不起他的憤怒。
張亞麗和常俊見冷夜無動於衷,彷彿拳頭打在棉花上,得意之情難以維繫,儘管他們繼續用言語挑釁,卻未能觸動冷夜分毫,最終只好咒罵著離開。
冷夜望向牆上的時鐘,發現已接近四點,不禁嘆了口氣。
城東公園的小樹林中,梁琦在司機小張的陪同下等待,環顧四周不見冷夜蹤影,心中疑惑:“難道他去了洗手間?”出於禮貌,他選擇等待。然而,十分鐘後仍不見冷夜,梁琦開始感到不安。撥打電話卻只聽到冰冷的語音提示:“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梁琦眉頭緊鎖:“關機了?冷神醫這是什麼意思?”
小張見狀忙問:“大人,那位神醫怎麼還沒到?出了什麼問題?”梁琦答:“他的手機關機了。”小張驚呼:“您不是說,五點前若得不到冷神醫的治療,您會……”梁琦嘆息:“或許這就是命吧。”
此時,地面上新出現的腳印引起了他的注意:“這些腳印很新,冷神醫是否遇上了麻煩?”
梁琦立即吩咐小張:“查一下,最近一小時內有誰來過這裡,要快!”小張迅速行動,不久後回報:“大人,來過這裡的……是我們的人。”
梁琦驚訝:“誰?”小張小心回答:“是……小姐。”梁琦眉頭緊鎖:“她找冷神醫做什麼?”小張解釋:“據說小姐懷疑冷神醫與她調查的案件有關,還找到了目擊證人,於是將冷神醫逮捕了。”
梁琦心痛,強忍悲痛說:“冷神醫心地善良,怎會是兇手?即使真是,也必有隱情。”
小張詢問下一步行動,梁琦擦去額頭汗水,決定:“回執法局,同時把梁芳華調查的案件資料發給我。”
另一邊,梁芳華悠然自得地坐在辦公室,品嚐著手中的咖啡,自鳴得意。“我終於證明了自己,剛入職就破解大案,父親該為我驕傲了。”她望著白板上冷夜的照片,冷笑,“我是正義的使者,像這樣的惡魔,一個也不會放過!”
門被推開,梁琦在小張的攙扶下緩緩進入。隨著五點臨近,他臉色蒼白,氣息微弱。梁芳華見到父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