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
冷聲說:“跟你沒關係的事,少管。”
“怎麼會沒關係呢?那女生我認識啊。”
她話出口,就迎上陸庭深冰冷的目光。
那眼底,幾乎全是警告。
許輕衣笑了下,說:“爺爺,她是我以前在許家的朋友。昨天來律所找過我,但是我太忙,就讓庭深送她回家的。”
“你朋友?”陸老半信半疑,“只是你朋友,他就能把手搭到人家肩上去?”
“我朋友身體不太好。”許輕衣說,“爺爺您放心,庭深這段時間都挺好的。他本來也是幫我忙,這被有心之人拍了照片,還得挨您一頓打,也挺難的。”
陸老思忖稍許,放下槍。
睨了陸庭深一眼:“還跪著幹什麼,去擦藥!”
這算是不再追究了。
其實,許輕衣說的話是真是假,陸伯權並不想細究。
說到底,陸庭深在外面到底有沒有養女人,都是夫妻倆的事。他作為長輩,也只能點到即止。
只是這回鬧得全城沸沸揚揚,陸家丟不起這個臉,而且,如果他不聞不問,對許輕衣這個孫媳婦也沒交代,晚上做夢,說不定還會被早就進土的許老頭子魂魄附身,他才必須教育這孫子一頓。
陸老氣得發昏,罵完便杵著柺杖上樓休息。
許輕衣則是去拿醫藥箱。
客廳裡,陸庭深獨自坐在沙發上。
他背傷很重,只能挺直腰板坐著。臉色也挺難看,白得滲人。
陸老太上樓前,看著他,語重心長地說:“你再這麼玩下去,總有一天,等衣衣真想走的時候,你就是想留,也再留不住她的。”
陸庭深緊抿著唇,沒應。
許輕衣拿著醫藥箱過來時,就看見他臉色煞白,狀態很不好。
她簡單給他處理了下傷口,說:“爺爺下手還是太重了,你最好去醫院看看。這背上的傷,你自己總治不了吧。”
她還記得他上次發燒,死活不肯去醫院的倔樣。
陸庭深淡瞥了她一眼,目光冷冷的,“你這出戏,倒是成功。”
“你還認為,是我做的?”
許輕衣倒也不生氣,只是定定地看著他,問了這麼一句。
陸庭深皺了下眉。
他一動,背上傷口就撕裂開。
雖然人沒吭聲,但冷汗,卻實實在在流了下來。
見他還不肯相信她,許輕衣給他上藥的時候,故意用力按了按。
陸庭深倒吸一口氣:“你是想我死的?”
她挑眉:“誰讓你不動腦子。”
說著,她把照片翻出來。
“這照片上,傻子都看得出來男人是你,而宋青的臉則是遮擋的嚴嚴實實。你說要是我拍的,能不給你們這對真愛一張正臉照嗎?”
陸庭深沒應她。
但看錶情,是在思考她話真假。
許輕衣:“不過你不相信我,也無所謂。這堂堂陸家少爺,連個偷拍自己的人都抓不到不說,還要把鍋甩到自己老婆身上。這傳出去,可夠咱們江城人民笑一年了。”
陸庭深眯起眼:“你成天跟我這樣說話,是不是想氣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