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身上,耗費了那麼多資源,讓她的事業,一路平坦到現在。
這在其他女人身上,都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我跟你才離婚,如果又公開關係,傳到爺爺奶奶那裡,他們對你,會產生不好的想法。”
陸庭深十分冷靜地分析道。
“你要錢,要資源,我都可以給你。你還不用像以前那樣,找機會要挾我,才能得到這些東西。現在你跟了我,我都能主動給你。”
許輕衣搖著頭:“我不要,陸庭深,你說的這些東西,我都不要。我只要你離我遠點,別打擾我。”
陸庭深沒那麼有耐心,他給她的好處,放在任何人身上,連十分之一都不可能,她這種態度,也有些讓他心寒。
他臉色冷了下來,說:“要不要,不是你說了算。”
他挑起她下巴,神色放軟了些,但眼底,仍舊是不容拒絕的霸道:“你乖乖跟著我,我不會對你不好的。”
許輕衣垂下眼,沒有再說話。
正面的反抗,她永遠鬥不過他。
但終歸是,可以有機會逃走的。
陸庭深並不知道,她心底的算盤。只是看她突然乖巧下去,以為她服了軟,便勾起她腿,又要了一次。
之後,陸庭深隔三差五,便會來她這邊。
只不過,也不全是為了那事。
有時候,只是抱著她睡一覺,或者一起吃頓晚餐,除非臨時有手術,否則就是景臣秦南風約他,都不見走的。
其實這些事,即使是兩人還是夫妻的時候,他們都沒怎麼一起做過。
現在成了見不得人的關係,倒變得稀鬆平常了。
許輕衣在心裡諷刺笑了笑,開口說:“景臣哥約你,你應該去的。”
陸庭深目光幽深地看了她一眼:“你說這話,會讓我以為,你想見景臣。”
“不會的。”她彎了彎唇,笑意不及眼底地說,“我跟你已經在一起了,怎麼會想著他。而且,我本來從來就沒喜歡過景臣哥。”
她這話,無疑是取悅了陸庭深。
晚上抱著她的時候,他動作比以往溫柔了許多,帶著刻意討好的意味。
兩個人就這樣,幾乎朝夕相處,如同情侶一般,相處了快兩個月。
直到許輕衣在事務所樓下,看見趙月。
趙月戴著墨鏡,紅唇黑髮,依舊是那副張揚明豔的姿態。
看見她走出來,趙月主動上前打招呼,說道:“許律師,我們聊聊吧。”
許輕衣沒有拒絕。
兩人坐下後,甚至是許輕衣先開口說:“你是來勸我,跟陸庭深分開的?”
趙月笑了笑,客氣地說:“許律師果然聰明,庭深在你那裡,已經呆了兩個多月了吧,家裡都催著我和他的事,你不跟他劃清界限,我沒辦法交代。”
“你找我沒用。”
許輕衣沒什麼情緒地說。
“是陸庭深要綁著我,不讓我走,我也很為難。”
她這話,是真心話。
可落在趙月耳朵裡,就是十足十的,炫耀的意味。
趙月臉上笑容淡了些,說:“你應該知道,你和庭深,是不可能有未來的。”
許輕衣淡淡:“我知道。”
她越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趙月這心裡,就越難受,說話也不再客氣:
“許小姐,我調查過你,你是許家的私生女,被陸爺爺和陸奶奶接到陸家養大的。也就是說,名義上,你也是陸庭深的妹妹。妹妹和哥哥搞在一起,真傳了出去,你們這可就是,亂、倫。”
“嗯,你說得對。”
許輕衣沒否認。
反而看著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