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易嘉樂那鼓鼓囊囊的揹包以及霍生手中同樣鼓脹的包,都清晰地展示著他們收穫的豐厚。而他們各自手裡緊緊抱著的那些獎品,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彷彿在訴說著他們的榮耀。
緩緩地走出辦公室外,視線瞬間便落在了不遠處的林雄身上。只見她也是一臉興奮地抱著自己鮮豔的獎狀和獎品,靜靜地在外面等候著。
三人並肩而行,手中拿著沉甸甸的獎狀以及那些令人豔羨的獎品,這一幕在路上格外顯眼,引得那些過往的大人紛紛駐足,眼中露出羨慕的神色;那些正在嬉戲玩耍的學生們,更是忍不住偷偷地瞄向這邊,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嫉妒與渴望,總是時不時地偷摸瞟了一眼又一眼,那模樣就像是被磁鐵吸引住一般,難以將目光從三人身上移開。
易中海今天得知是閨女她們領成績單的日子,就期待不已,整天在廠裡都是樂呵呵的,直到軋鋼廠下班的鈴聲響起,工人們也都陸續下班離去。
易中海回到家,就拿著小凳子坐在門口等著女兒。
遠遠地就瞧見自家閨女興沖沖地抱著兩樣東西——那鮮豔的獎品以及散發著墨香的獎狀,心中頓時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喜悅,彷彿喝下了滿滿一大碗烈酒般,整個人都沉浸在了這無盡的歡樂之中,幾乎有些沉醉其中。
然而,易中海並沒有像一般人那樣,首先迫不及待地去檢視那些獎品究竟是什麼模樣,他深知這份獎狀的珍貴意義。於是,他先是一臉鄭重地從女兒手中接過那張沉甸甸的獎狀,那動作輕柔而小心翼翼,彷彿對待一件絕世珍寶一般。接著,他便拉著老伴的手,兩人一同坐在門口落日的餘暉下,細細地端詳著這張獎狀,還有成績單。
目光在上面來回掃視。
彷彿要將每一個字、每一處圖案都深深印刻在腦海裡。
他們時而輕聲交流幾句,眼中閃爍著激動的光芒,時而陷入沉默,只是靜靜地感受著那份來自心靈深處的滿足與驕傲。過了許久,易中海再也無法抑制內心的喜悅,他站起身來,緊緊地握著那張獎狀,猶如握著一份無上的榮耀,大步流星地走出家門,開始向鄰里街坊們炫耀起來,那臉上的笑容如同綻放的花朵般燦爛奪目,彷彿要將這份喜悅傳遞給每一個人。
“孩子他二大爺看看,我家糰子又考了,比滿分還高的分數,總分可是210,滿分只是200。”
瞧易中海那得瑟的樣子,劉海中只能掩飾住自己羨慕嫉妒的心,不斷誇獎著:“是,糰子就沒有不是第一名的時候,以後等糰子大了,你們估計就享清福了。”
“一大爺,你家糰子真就是文曲星下凡!”
旁邊的人用手戳了戳這個人反駁道:“文曲星不是男的嗎?”
那人不耐煩的說了句:“誰說文曲星肯定是男的了?偉人都說了,婦女能頂半邊,天天上的神仙投胎下來,變成女的又如何?”
“你可別在這裡神神鬼鬼的,小心把你拖去遊街。”
這人立馬捂住自己嘴。
“那啥,我都是開玩笑的,我這就回家了。”
……
易中海在四合院裡那得意洋洋的模樣簡直像是一隻開屏的孔雀,他邁著輕快的步伐繞著院子轉了一圈,彷彿整個世界都在他腳下。
那臉上的笑容就如同春日裡最燦爛的陽光,散發著一種說不出的滿足感。
顯擺完回家時,那耳邊便傳來了一陣接一陣、高低起伏的打罵孩子的聲音,那聲音尖銳而刺耳,彷彿一根根細針直直地扎進人的耳朵裡。
易中海先是微微一愣,隨即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輕輕地搖了搖頭,似乎對這場景早已習以為常。他哼著那不成調的小曲,手中緊緊握著閨女的成績單和那張鮮豔的獎狀,滿心歡喜地朝著家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