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微微顫抖,似乎想要做點什麼卻又不知從何下手。
“沒事,有點難度那你就先看著研究研究,實在不行……”賈凌宥一邊說著,一邊強忍著劇痛,從戒中緩緩取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遞向邳欽。
“給,把口子開大點給你好好瞧瞧,反正一時半會還死不了。”賈凌宥的聲音雖然虛弱,但那蒼白的臉上硬是擠出一絲無畏的笑容…
邳欽看著賈凌宥遞來的匕首,嘴角微微抽搐,他深知賈凌宥是在強撐,可此刻也被賈凌宥的這份硬氣逗得又氣又笑。
“凌宥你可別胡鬧,咱大哥在這呢,真要把口子開大了,大哥非扒了我的皮不可。”邳欽邊說邊轉頭看向劉言卿,眼神裡帶著求助。
劉言卿輕嗔一聲,快步上前,輕輕推開邳欽,“你們兩個就別在這貧嘴了,都什麼時候了還開玩笑。”
劉言卿神色凝重,緩緩蹲下身子,目光如炬,仔細地審視著賈凌宥那慘不忍睹的傷口。
只見腹部傷口處血肉模糊,邊緣泛著詭異的黑色,顯然是被惡魔那邪惡的氣息所侵蝕。
隨著檢視的深入,劉言卿的眉頭愈發緊鎖,仿若擰成了一個難解的疙瘩,憂心忡忡地說道:“這傷口著實頗深,又遭惡魔氣息玷汙,必須儘快處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言罷,劉言卿不慌不忙,修長的手指輕輕一揮,一枚散發著溫潤光澤的儲物戒映入眼簾。
從中取出幾枚纖細的銀針,那銀針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寒光。
劉言卿手法嫻熟,仿若一位藝術大師在進行一場精妙絕倫的表演。
劉言卿的雙手如靈動的蝴蝶,在傷口周圍翩然起舞,精準地將銀針落下。
隨著第一枚銀針精準地刺入傷口附近的穴位,奇異之事發生了。
只見那圍繞在傷口處的邪惡氣息,仿若遇到了剋星一般,竟緩緩地開始向銀針聚攏,絲絲縷縷地纏繞其上,隨後漸漸消散於無形之中。
劉言卿見狀,眼神愈發堅定,手法也越發沉穩,手中剩餘的銀針如靈動的飛矢,依次快速而準確地扎入相應穴位。
寇勐在一旁心急如焚,眼睛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劉言卿的一舉一動,緊張得大氣都不敢出。
寇勐雙唇微微顫抖,好不容易才擠出一絲聲音:“大哥,凌宥他…他不會有事吧?”那聲音裡滿是擔憂與惶恐,彷彿一個等待宣判的犯人。
劉言卿一心二用,手上的動作絲毫未停,一邊忙碌地施針,一邊鎮定自若地回應道:“暫時算是穩住了傷勢,不過還得找個清幽靜謐之處好生調養。這幾日,他切不可再肆意動用靈力,以免傷勢惡化。”
每一枚銀針入體,都似在與那惡魔殘留的邪惡力量展開一場激烈的較量,邪惡氣息在銀針的圍困下節節敗退,直至最後一絲陰霾完全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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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劉言卿微微鬆了口氣,他輕輕捏住銀針尾部,小心翼翼地將其逐一抽出。
就在銀針拔出的瞬間,令人觸目驚心的一幕出現了,一些散發著腐臭氣息的黑血,如墨汁般從針孔緩緩流出,那是被惡魔氣息侵蝕的血液,必須全部排出體外。
劉言卿面色凝重,不敢有絲毫懈怠,他迅速從儲物戒中取出幾株珍稀的草藥和潔白的紗布。
緊接著,劉言卿運轉體內靈力,雙掌之間泛起柔和的光芒,在靈力的包裹下,草藥被緩緩捏碎,化作細膩的藥泥。
劉言卿將藥泥均勻地塗抹在紗布之上,然後動作輕柔且熟練地將紗布包紮在賈凌宥的腹部傷口處。
彷彿在為一件稀世珍寶進行最後的封存,整個過程一氣呵成,盡顯其精湛醫術與沉穩風範。
“許久未曾得見大哥的高超醫術了,如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