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生答道。
“我開一間就已傾盡所有,你竟打算連開四間?”
陳雪茹接著說。
“你開業時,為何沒告訴過我?”
徐慧真問。
“不是叫範金有把帖子送到你手上?”
陳雪茹辯解道。
“我從未收過邀請函。”
徐慧真回覆。
陳雪茹朝範金有一瞪,看到他的眼神躲閃,瞬間明白,說道:“可能是他疏忽了。
明天我會補送一張,請務必要來。”
“既然是你發的請柬,我哪能不參加?”
徐慧真笑說。
“慧真,今兒個我特地登門拜訪,就是為了討些你醃的酸菜。
你難道就不給這個面子?”
陳雪茹懇求。
“若你不想讓我的小店倒閉,我自然給你這個面子。”
徐慧真回應。
“我跟你說慧真啊,你這個人總是小事化大,明明是個小問題,偏要把天掀個底朝天。”
陳雪茹抱怨。
“哎呀,我還正想問這到底是多大的事,竟讓我如此小題大作?”
徐慧真反擊。
“非要我說出來不可?”
陳雪茹挑眉。
“這兒又沒有外人,有話直說。”
徐慧真直言。
“你說的是,關於咱倆家大孩子之間的那段情愫。
我可是找過大兒子問過的,他說根本沒有任何此事,你這不是在胡編亂造嗎?”
陳雪茹解釋。
“你說我胡編亂造?行吧,你今天就好好看證據吧。”
徐慧真看著陳雪茹,隨即拿過來一張紙條——顯然是之前從蔡全無那裡取得——上面寫了些什麼。
“好戲上場了。”
牛爺在旁邊輕笑道。
“這就是你家兒子寫給我女兒的浪漫詩詞。”
徐慧真微笑著說。
“浪漫詩詞?”
陳雪茹一臉疑惑地問。
“讓我來唸給你聽。”
徐慧真說著便朗讀了起來:“她像花但非花,我珍愛不願讓她隨風去。
往日鄰居卻未能相認,深思後才知心之所繫即她也。”
“完了嗎?”
陳雪茹追問道。
“完了。”
徐慧真回答。
“這不是挺簡單的嘛,都沒有寫具體名字。”
陳雪茹點評。
“你們不知道,我們家姑娘當著全班的同學把這詩給公開朗讀了,弄得人家小侯魁臉紅心跳無法繼續學習。”
徐慧真補充。
“看來你真的採納了我的建議。
如果能讓你兒子贏得徐大姐女兒的心,她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何雨生笑著打趣。
“沒錯!”
牛爺附和道。
“我可不會讓她徐慧真成為我的親家母。”
陳雪茹生氣地說。
“好像我也從未想和你們結為親家似的。”
徐慧真不屑地回應。
陳雪茹一把奪過徐慧真手中的情詩,轉向範金有說:“走。”
“你這家小餐館以後別指望我光顧了。”
範金有不滿地丟下這句話。
“沒好事不登門的,誰稀罕你來。”
徐慧真反駁道。
等到陳雪茹和範金有離開,牛爺說道:“不得不說,慧真,陳雪茹的大公子這筆詩確實寫得很動人。”
“牛爺,他抄襲的,原文為:似花還似非花,也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