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鳶他們還是在四處逛了逛,她也從當地人的一言一行中得到了一些有用的訊息。
天色漸暗,楚清鳶一行人終於回到了客棧,沈溪亭就等在客棧樓下。
他見到楚清鳶安然無恙地站在他的面前,鬆了口氣。
他知道,眼前的這位五歲的小姑娘,可是個能惹事的主,而且一惹就惹出大事。
他剛剛收到了他爹的信,信中提及了此次宣城少女失蹤案的始末,也隱晦地提及了此事的了結是楚清鳶一手促成的。
他驚訝的同時,也擔心此次梧城之行還會出亂子。
漱玉知道兩人有話說,先一步離開上了樓。
楚清鳶見沈溪亭一臉欲言又止的樣子,“溪亭哥,你怎麼了?是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嗎?你可以直說。”
沈溪亭聽到她的話,面色稍有和緩,“阿清,我收到了爹的信。”
從這簡短的話語和沈溪亭的態度上,楚清鳶大體知道了他突然這副模樣的原因。
看來,宣城之事已經按照她的安排順利進行,慕凡也已經平安。
“溪亭哥,你不要想太多,我今天逛累了,就先回房間了。”
沈溪亭看著楚清鳶的背影,心裡泛起一絲怪異感。
楚清鳶,你到底是個怎樣的人?你最終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沈家在你眼裡,到底扮演了什麼角色?
隨著她的身影消失在樓梯拐角,沈溪亭的思緒也回到現實。
他問了寸簡楚清鳶今天有沒有遇到危險,其他的他卻沒問,他自己大概能猜到一些。
寸簡告訴了沈溪亭,他們今天遇到了跟蹤,沈溪亭聽後,只是用手輕敲了會兒手下的桌沿,就上樓了。
回到房間後的楚清鳶,對漱玉說:“漱玉,從沈家的信上得知,慕凡應該已經平安了。”
漱玉有些激動,聲音都有些哽咽,“多虧公子籌謀。”
楚清鳶嘆了口氣,“漱玉,我們是同伴,不必如此。”
接著,楚清鳶有些不好意思,“可能要先麻煩你一件事,交給沈家其他人,我有些不放心。”
“公子,你吩咐。”漱玉眼神堅定地望著楚清鳶。
“我需要你在吳大人招待我們的這幾日,扮成各種身份,比如說乞丐什麼的,打探一下梧城百姓的生活狀況,以及當地有沒有什麼異常的事情,傳聞啊這些。”
漱玉:“公子是懷疑梧城有其他朝廷不知的大情況?”
楚清鳶站起來,眼神飄渺,“我也希望是我多心了。”
漱玉還是有些顧慮:“好,我會去查探。但公子,我不在您身邊,遇到危險怎麼辦?”
楚清鳶走到漱玉前面,“漱玉,我會緊緊跟著溪亭哥,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不必過於擔心。”
第二天一早,楚清鳶睜開眼睛,房間空蕩蕩的。
看來漱玉已經離開了。
咚——咚——咚——
“小公子,要出發了,您醒了嗎?”是寸簡的聲音。
楚清鳶趕忙從床上起身,“好,我馬上就來。”
沒有人叫自己起床,她今天差點睡過了頭。
半刻鐘左右,楚清鳶才匆忙從二樓的樓梯口露面,她噠噠噠地從樓上疾走而下。
她看到一樓眾人基本已經吃好了早膳,臉上露出抱歉:“不好意思,我起晚了。”
見到楚清鳶的狼狽樣子,王紀斜眼看著她,嘲諷地開口:“喲,這不是我們的沈大廚嗎?怎麼,昨天晚上做賊去了?”
楚清鳶才懶得搭理他,沒分給他一個眼神。
王紀見她無視自己,手拍桌子,站起來,“沈清,本公子跟你說話呢,你什麼意思?”
楚清鳶實在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