瑩白心有不甘,但她還有殺手鐧沒使出來。
“既然沈清公子和你的侍從都說你們沒有,那你可敢讓人去搜查你的院子?”
“怎麼不敢,只是只搜我一個人的院子,我是絕對不會同意的,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本公子品行不端,做了偷盜之事,才惹得沈府眾人搜查我的院子,要搜就所有人的院子都要搜!”
楚清鳶擲地有聲地開口,驚得瑩白和她身邊的一眾婢女小廝眼皮子跳了跳。
“好,來人,去搜,所有人的院子都搜一遍!”
“等等。”
“怎麼,沈清公子後悔了?”瑩白冷笑問道。
“不,為了避免有人說閒話,本公子請求慕凡跟著搜查的人一起去搜,同時也請夫人派自己的兩個心腹之人共同搜查,免得有人說有失偏頗,或中途栽贓陷害。”
“好,徐嬤嬤,安嬤嬤,你們也跟著去。”沈夫人開口。
冬青眼皮子跳了又跳,總覺得有些不安,再看看楚清鳶鎮定自若的樣子,她覺得更加不安了。
瑩白還保持鎮靜,她確信她讓人把東西放在了楚清鳶的櫃子裡,無論楚清鳶怎麼狡辯,都逃脫不了!
去搜查的人沒有那麼快回來,下人們抬了椅子給主人坐下,他們則站在一旁。
楚清鳶自顧自地的坐在了她旁邊的石凳子上,瑩白剛想發作,但見夫人瞥了她一眼,她只好嚥下這口氣。
半個時辰不到,搜查的人回來了,只是臉色很難看。
瑩白見己的母親面如死灰,頓覺不妙。
“搜完了?”沈丞相緩緩的問。
“回丞相,搜完了。”
“結果如何,是否搜到了失竊的財物?”沈夫人收起微笑,語氣嚴肅地問道。
一名侍衛捧著自己搜出來的東西道:“回丞相和夫人,在沈清公子的房間裡搜到一枚刻有沈家家徽、通體碧綠的玉佩。”
瑩白確實差人盜走了府庫裡的財物,但她沒有檢查過,所以不知道被盜走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她一聽,欣喜地開口道:“丞相,夫人,你們看,不知沈清公子作何解釋?”
“沈清公子,您雖年幼,但竟然做出這等事情……”冬青也故作感傷地道。
“住口!”沈丞相當即怒喝,打斷冬青的話,手裡拿過侍衛搜出的那枚玉佩,“這是本官送給清兒的信物,休要在這這胡說八道。”
“除了這枚玉佩,還搜到了些什麼東西?”沈夫人問。
徐嬤嬤朝著身後的婢女使了個眼色,那名婢女頓時上前,眾人清楚的看到那名侍女的手中捧著不少東西,除了黃金白銀外,有一些名貴的首飾,一串佛珠和一些玉飾。
“沈清公子,你還有什麼好說的!”瑩白裝作痛心疾首地吼道。
“不是……”那名侍女剛要開口解釋,卻被一聲幸災樂禍的笑打斷。
冬青趕緊火上澆油:“清公子,唉,你先前認罪多好,現在被搜出來這些東西,臉上多難看。”
“相爺,出了這等事情,奴婢以為必須嚴懲,避免此種風氣蔓延到府中。”
瑩白和她旁邊的侍女小斯們紛紛跪下。
這時,徐嬤嬤開口:“相爺,夫人,這些東西,不是從沈清公子的院子裡搜出來的。”
“什麼?”瑩白災樂禍的表情還沒有收住,尖聲問道:“不是從他的院子裡搜出來的,那是從哪裡搜出來的?”
徐嬤嬤看了眼瑩白,目光又掃向她身後跪著的眾人。
頓時,那些人的心咯噔了一下。
瑩白也突然發現了不對勁,難怪她覺得有些不安,原來,楚清鳶提出所有人的院子裡要搜,是設好了圈套,等著她們鑽進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