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夫人似乎是察覺到楚清鳶的低落,給她夾了一些她剛剛多夾了幾次的菜。
“清兒,你有什麼安排?”
正在吃飯的幾位聽到沈承這樣問,都看向楚清鳶。
楚清鳶想了想,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
“老師,你也知道,我曾經痴傻過一段時間,我現在能看幾乎所有的書籍,但我很大一部分都不會寫,所以,我先要練字。”
聽到這話的沈家人,還是略有驚訝。
痴傻過一段時間,還能認全幾乎所有的字?這是一個正常成長的孩子都做不到的吧!
“嗯,溪亭的字寫得不錯,學識也算尚佳,且與你同齡,你可以和他一起學習,每天酉時一刻來我書房就行。”
“那就多謝老師。對了,老師,我還打算學武,當然,我知道沉知哥是習武之人,不知道能不能留一些時間教我?”
沈夫人一聽,有些心疼:“清兒,習武很累的。”她這個當孃的也是見過自己兒子練武有多辛苦。
“師孃,我知道,但我必須學,沉知哥?”
沈沉知見楚清鳶楚楚可憐地望著他,頭腦一發熱,點頭答應。
“不過,小清,不是我打擊你,學武真的特別辛苦,而且你還是女孩子!“
見他家母親瞪了瞪他,他趕忙說:“小清,我不是看不起你是女孩,你們可別誤會。”
楚清鳶堅定地回望沈沉知,“沉知哥,我確定要習武。”
見到一臉認真的人兒,沈沉知也難得認真起來。
“那行,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徒弟了,正常情況下我每五日兩休,休沐日時,我會找時間教你。”
“好,沉知哥,那我最近一個月先練一下體能,你再教我基礎的武功?”
沈沉知疑惑地問道:“何為‘體能’?”
楚清鳶咳了咳,“就是體力和意志力吧,你可以這麼理解。”
“沒想到小清還懂一些武學,我剛好要叫你先練一下體力呢。”
沈承也說:“那,清兒,尺度你自己把握。”
楚清鳶說了聲好。
其實,剛才來之前,她就已經用了一些糕點,現在吃了幾口菜,她已經飽了。
“老師,你們慢慢吃,我先回去了。”楚清鳶起身,請辭。
沈夫人柔聲說:“那好,你也累了一天,早些回去睡吧。”
慕情跟在楚清鳶身後,“公子,你不和他們再說會兒話嗎?”
楚清鳶拍了拍慕情的腰,“人家雖然待我親厚,但人家依舊有些親人之間的話要說,我就先回來了。”
慕情聽了,表示明白。
自家公主那是在給彼此留一些空間,不會過分親近,也不會過分疏離。
前廳,沈承看向沈溪亭,“溪亭,你今晚可是一句話都沒說。”
沈沉知也附和道:“是呀,弟弟,你覺得小清,不,棣華公主怎麼樣。”
沈溪亭抬頭,聲音清冷:“比之這世間優秀的男兒郎也毫不遜色,甚至在某些方面更勝一籌。”
沈承頷首,表示贊同。
“不要忘了,她才剛滿五歲。”
沈夫人嘆了口氣:“哎,如此秉性,不知是她的幸還是不幸!”
眾人都沉默下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思考。
沈溪亭突然出聲,“爹,我突然理解了你為什麼冒著如此大不韙也要選擇她。”
沈承靜靜注視著自己的二兒子,真是知父莫若兒,不,是二兒。
他的這個二兒子從小聰慧過人,異常敏銳。
他和他都明白,楚清鳶的身上是大虞新的機遇。
幾年前,沈承和沈溪亭曾與這位預言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