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京城商會所發邀請函的人家,無一不喜笑顏開。
有些家中小輩剛長成,不明所以,他們看到家中的祖父甚至親了親剛接到的邀請函。
“爹,祖父為什麼這麼高興啊?”太誇張了。
“你們不懂。”
“對,你們這些小雞崽不懂這次機會有多難得。時隔四五年,呂皇終於又出手啦。想當初,呂皇還是平州州長的時候,可是經常帶著我們發財的。”
“小二,趕緊將家中的錢財給攏一攏,晚點我要用。”
“爹,你要投資啊?”
“投,必須投!京城商會牽頭的投資,不投是傻子。”
“不是啊爹,這出海貿易,呂皇第一次搞,如果一著不慎,那豈不是血本無歸?”
“呸呸呸,你個烏鴉嘴!說什麼吶?呂皇出手,那必然馬到功成!就算真出了什麼意外,導致虧本了,呂皇后面也會給我們機會賺回來的。”就拿他們之前購買平州公債的事來說,呂皇一個遷都的決策,賺取的利益直接將平州公債給兌現了。
……
天熹四年,夏末秋初,六艘新型大船停在出港口。
碼頭上,站滿了圍觀的老百姓。
呂頌梨微服前來送行。
秦晟站在甲板上,夫妻倆人遙遙相望。
秦晟一出現就被發現了,“秦帝領航?穩了穩了。”
一旁的林山摸了摸船杆,心想,舉國之力造出的新船啊,船上還裝備了大炮,人手一支鳥槍。此等利器遠航,只要不太倒黴,平安歸來,那是必然的。
隨著啟航的嗚嗚聲,呂頌梨以及周遭的人目送著六艘大船逐漸離港,然後消失在海面上。
呂頌梨此舉,直接將大明國內的矛盾轉化出去了,將即將形成的肉卷社會轉變成外貿型社會。
朝堂上的大臣們,並不知道她將之當成了一項五年乃至十年的長期國策來執行的。
呂頌梨心想,五到十年的時間,足夠她將大明建設得越來越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