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此戰主要是襲擾消耗平州隊成員為主,輸贏無所謂。
面對大黎和鮮卑的車輪戰,秦晟和平州的小將或者精英們對視一眼,按照計劃展開了行動。
比賽開始,大黎隊就連進兩球。
這讓以張猛為首的大黎隊很懵逼,然後張猛一咬牙,就改變了策略,已經領先兩個球了,他想帶著大黎隊贏下這場比賽!上場之前的初衷全被他拋至腦後……
大黎其他的隊員也都聽從張猛的指揮,從馬球比賽開始至今,大黎在這方面一直是墊底的存在,被鮮卑和平州壓著打,都憋著一股氣呢。
這會在決賽時,竟然領先兩球,那必須拼啊!
一雪前恥,就看今朝!
大黎隊改變策略之後,王允和拓跋金等人一下就意識到了。
“你們大黎是怎麼回事?不是說好了,你們這一場以消耗平州隊員為主的嗎?”拓跋金低吼。
王允低語,“糟糕,中計了!”
“你們派的什麼蠢貨上場指揮的?”拓跋金質問。
王允也是一臉凝重,如果張猛不臨時改變策略,消耗戰,他是最好的。
“平州隊很明顯在儲存實力。你們大黎隊那個指揮看不出來?以為領先兩個球就有莫大的優勢,就能贏了?信不信,這樣的優勢,平州隊能讓你們一直保持,到尾聲才反殺你們?”
拓跋金的眼光還是有的,大黎隊和平州隊的這場比賽結果正如他所料那般,平州隊在最後一刻鐘的時候反殺,直接拿下了這場比賽的勝利。
這樣的結果,說什麼都晚了。
緊接著,第二場開始,平州隊對戰鮮卑隊。
這是一場無比血腥刺激的比賽,不僅有力量的碰撞,還有團隊與團隊的作戰拼殺。
至緊張處,觀眾們無一不捂緊了自己的口鼻,強忍住內心的尖叫聲。
至比賽結束時,鮮卑隊員無一站立之人,全都躺下了。平州這邊,也倒下了一半兒。
看著賽場上英勇拼殺至脫力的平州隊員,張獻輕聲說道,“王大人,拓跋二王子,我們平州贏了。”
鮮卑隊輸了,拓跋金臉色沉得能滴出水來,他指著他們馬背上的馬鞍和馬蹄鐵,“慢著,你們這是作弊!”
呂德勝一睨,“怎麼,你們想賴賬?比賽有規定不能裝扮馬匹嗎?”
拓跋金一噎,“這倒沒有。”
呂德勝白眼一翻,“那不就行了?你們鮮卑不也在馬匹上動了點手腳嗎?況且那馬鞍和馬蹄鐵明晃晃的,比賽一開始的時候你們怎麼沒意見?”現在輸了比賽就有意見了?就算有意見也得給他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