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也不會遭此禍事。
“準備,出擊!”
前方,已經意識到縉臺軍此次出征的目的的尉遲銳沒有再費口舌,連他們鮮卑投降對方都沒有立即接受,再談別的條件,有用嗎?
在尉遲銳的指揮下,守城門的鮮卑勇士傾巢而出。
見此,秦晟揮舞著戰旗,指揮著將士們迎戰!
尉遲銳站在高處,放眼望去,就看到遠處的一頂頂帳篷。這些帳篷都是縉臺軍的,帳篷後面,平州還修了一條又寬又闊的水泥路,方便平州後方給縉臺軍運送物資補給。
今年的草原比往年更冷,縉臺軍有平州後勤無限供應的蜂窩煤,所以人家可以在野外兩個月,都活得比他們鮮卑都滋潤。
而且他還知道,縉臺軍在打掉他們鮮卑王城的主力後,增兵了。新增的那支軍隊,那些兵丁臉都嫩得很,他當時就知道平州拿他們鮮卑當練兵的物件了。
平州這支稱號為縉臺軍的軍隊就是魔鬼。
他們圍攻盛樂之後,用了一招圍點打援,伏擊前來盛樂支援的部落勇士隊伍。
後面更是仗著自己先進的武器裝備還有武力去打劫附近的小部落,將部落的青壯抓走,負隅頑抗的就直接打死,將部落的牛羊馬洗劫一空,剩下的老弱婦孺則全部往盛樂方向驅趕。
如此以戰養戰的方式,不斷地削弱鮮卑,壯大自己。
後方,拓跋可汗和王庭成員也在討論此事。
“那些隱秘的路線,平州方面是怎麼知道的?”
之前拓跋多吉就察覺不對了,縉臺軍對草原太熟悉了。
“難道我們的人裡有他們的內鬼?”
“不可能!我們都是鮮卑人,通平州,對我們沒好處!”
“那怎麼解釋平州對草原的路線路況等情況如此熟悉?”
就因為這個懷疑,拓跋多吉已經處置了不少人。
至今都沒有人懷疑到曹華庭身上,曹華庭在大黎境內被抓,他身為南地世家朱家嫡子的身份被曝光,他隱姓埋名,都是為了報復謝湛這個仇人。沒有人懷疑他是平州的探子。
議論中,前方的戰損不斷地傳到後方。
拓跋多吉也在後悔,之前鮮卑實力強大之時,為什麼不在秦家流放至平州時,將他們一網打盡?或者在他們還弱小時,斬草除根?
當時的輕敵,以致有今日之禍,他入主中原的夢碎了……
一個時辰後,縉臺軍將出城的鮮卑韃子們幾乎都消滅了。
尉遲銳也死在了秦晟的長槍之下。
臨死前,尉遲銳抓住秦晟的靴子,斷斷續續地問道,“究竟要如何,你們平州才肯撤兵,接受我們鮮卑的投降?”
秦晟垂著眼眸,看向已經氣若游絲,卻依舊固執地等待著他的回答的尉遲銳,“還記得嗎?你們鮮卑屢次毀約,所以你們的投降,不可信。”
尉遲銳眼神焦急地看著他,“不不不,這次不一樣。”
尉遲銳心中一陣陣後悔,當初可汗毀約的時候,他就應該勸著點的,也不致於現在自食惡果!
“因為你們前科累累,所以,這一次,打到什麼程度接受你們的投降,由我們平州說了算。”
此時尉遲銳眼神渙散,但他的臉依舊固執地對著秦晟,那究竟是什麼時候?
秦晟看懂了他的意思,基於對他武將身份的尊重,他蹲下身,低聲道,“大概要等到拓跋王族成員減員到一定的數量。屆時,你們鮮卑再也沒有推諉責任的可能性了。而且你們的新任可汗,道德水準最好要高一點。”
尉遲銳得到答案,手緩緩地鬆開,他明白秦晟的意思,得知鮮卑沒有亡族滅種的危險,他可以安息了。
至於拓跋王族會遭遇的災難,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