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
計然的愁,呂頌梨看見了,但她覺得事情不大。
今年平州更多的注意力是放在民生建設方面,比如修路,修水渠,修蓄水大壩或者水庫等等。另外就是努力地提高土地作物的產量。
經過了戰爭和平州之前的收割,這兩年大黎的老百姓都變窮了,目前是不適合大型的經濟收割的,也沒有那個基礎。
所以,就專注自身發展吧。
接著,薛詡彙報了一件事,“州長,咱們平州也有暗莊。”
呂頌梨執筆在公文下寫了一個‘閱’字之後,才將筆擱到筆架上。
薛詡彙報的訊息呂頌梨並不意外。
他們這種就是後世地下六合彩的玩法。
地下六合彩只賭一個特碼,賠中者按照一賠四十的比例返還現金,巨大的誘惑,使得參賭者像被洗過腦一樣,痴迷於那個神秘的特碼,瘋狂賭博。在參賭者不斷流進莊家口袋的同時,地下六合彩也像是一臺臺抽血機,抽空了不少地方的經濟。
其他的彩票,不管是體彩還是福彩,只要遭遇到地下六合彩的衝擊,正規彩票的發行都要受到威脅。
呂頌梨說道,“這些隱藏在平州境內吸血的暗莊,都要打掉,讓徐正負責這事。”
薛詡應下之後,說道,“州長,這恐怕治標不治本啊。”
呂頌梨也很清楚堵不如疏的道理。說白了,還是平州的老百姓手裡有錢了。
薛詡的意思也很簡單,平州老百姓手裡的浮財,與其被人搜刮走,倒不如他們自己出手。
呂頌梨沉吟著,這地下暗莊一事太髒了,平州官府,以及平州報社,都不能沾上這樣的事。
但薛詡的話又不無道理,“這樣,晚點我給張獻去信一封……”
他們不是想參賭嗎?那她給他們選擇一個稍微健康一點的方式——賭球,賭馬球!
……
月底盤賬,王允聽著屬下的彙報,臉陰沉沉的。
這個月的收益比起最初,少了六七成!
這些收益去了哪裡,都不用說了。
自打青州區開業,徐州區和兗州區始終都被青州區壓一頭。
主要是青州區賭場的玩法實在是太多了,每一個都很新穎刺激。
即便他們的賭場學著青州區的新玩法,還是不行。就比如那個十三水,他們剛學了,對方直接又改了,加了一組黑桃,變成了加一色的玩法。這種玩法,更驚險更刺激。
更別提後來青州區為了避免大黎和鮮卑學他們的玩法進而將客人拉走,直接推出了一個會員卡的東西。
辦理了那啥的會員卡的客人,能率先體驗青州區推出的新遊戲新玩法。
如此一來,他們直接將客人牢牢地鎖住了。
儘管他們分佈在各地的暗莊確實賺錢了。但是,自由交易區中,他們是失敗的。
一對比,王允等人就很不爽。但是面對如今的困境,他們又束手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