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摸了摸鼻子,他不是平州的內部將領吶。
衛曠的兵書交上去後,人才清閒兩日,就有百夫長找來了,“衛將軍,能勞煩你去操練一下新軍嗎?”
衛曠:不是,薛詡之前不是說過嗎?只讓他寫兵書而已的。現在他兵書寫了,還要他前去指導練兵?怎麼能這樣得寸進尺呢?
見他猶豫,小軍吏催促,“衛將軍,您還是去看看吧,您寫的兵法,其他人都不咋看得懂。”
衛曠將信將疑,他都是參照著平州給的幾本兵書寫的,並沒有寫得很複雜啊,負責教導的將領怎麼會看不懂?
想到家人,衛曠硬起心腸拒絕了,“我是大黎的將領,不會教導平州的新軍的。”
這話正好被前來的薛詡聽到了,當即說道,“衛將軍,你去教一下吧。反正你教了,我們不向士兵們透露你的姓名,就不算你衛曠教的。”
衛曠:……
薛詡這才又說道,“我開玩笑的,衛將軍儘管放心去教吧,我們州長來信,說韓城和談已出結果,州長已經向大黎皇帝提出要將你的家人都接過來,並且對方已經答應了。”
衛曠聞言,眼睛一亮,“果真?薛先生,你沒騙我?”
“如此大事,如何能欺騙於你?”
衛曠相信了,應該是真的。
他當即說道,“我立即去帶兵練兵!”能活著,誰願意死啊,他家人要是真能來平州團聚,那可太好了。真是多虧了呂頌梨啊。
薛詡看著他的背影,笑而不語,這下他們平州又添一員大將。
……
遠在南地的謝湛面無表情地看著手中的信,信上說了韓城和談的結果,
誠如他所預料的那樣,即便是宋墨想搭上自己,和談的結果並沒有出現超預期的情況。
甚至可以說,目前的談判結果低於預期,大黎和鮮卑並沒有在平州方面討著便宜。
謝湛將信件看完,隨手燒掉。
宋墨算計不到呂頌梨,那是正常的。
宋墨啊宋墨,你現在知道呂頌梨的難纏了吧?
如今就看接下來在這個自由交易區裡,世家們能不能扳回一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