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完,寧婉條理清晰的說出她未說出口的話後。
悔意如潮水般朝周廷鈞襲來,他後悔自己昨夜的粗暴行為,卻是已經晚了。
寧婉沒有哭天抹淚,也不吵不鬧,她只是,把他當成了空氣,無視他。
周廷鈞原本已經說動她,這週迴姥姥家,對她老人家提出結婚的想法,這下自然是泡湯了。
———
“婉婉,我錯了!”
周廷鈞屈膝,重重地跪到地上的榴蓮上。
他苦笑,這已經是婉婉對他不理不睬的第五天。
這漫長的五天,對周廷鈞來說宛如五年般難熬。
他自知理虧,更不敢用強硬的手段去逼迫她,只能小心翼翼地賠罪認錯。
可,無論是誠懇地道歉,還是盡心盡力地在花店幫忙,亦或是精心挑選各種珍貴的禮物,寧婉沒有絲毫軟化。
周廷鈞感情不暢,這讓趙霖也處於水深火熱之中,他在公司集思廣益,徵集了眾多女同志的建議。
獻上了一個特別的辦法——跪榴蓮。
周廷鈞採用了。
榴蓮表皮的根刺密密麻麻,堅硬異常,男人的腿跪在上面,看著都疼。
寧婉眸光浮動。
終於說話了:“疼嗎?”
“很疼的,婉婉。”周廷鈞露出一抹苦笑。
她輕哼:“你就疼著吧!”
說罷,便回了房間,重重地關上門。
周廷鈞眼尾失望地垂下,趙霖出得什麼不靠譜的主意。
而此時,回到房間的寧婉,卻是另一番模樣。
她悶在被子裡,起初是強忍著不笑,可沒過多久,便再也控制不住,笑的花枝亂顫。
但是,她不能輕易原諒他。
寧婉依舊冷冷淡淡的,雖然每天都能見到,但周廷鈞難熬極了……
這一夜。
衣衫半解的男人,手裡拿著那種東西,一步步朝她逼近,寧婉不由地後退。
“你做什麼?”她聲音顫抖。
“你別亂來!”
“我還沒原諒你。”語氣帶著惱怒。
寧婉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腦海中出現了各種陰暗的場景……
突然,周廷鈞動作利落地躺到床上,神色滿是認真。
“婉婉,那日是我過分了。”
“你也可以對我為所欲為。”
說罷,他迅速用手中物件固定住了自己。
寧婉睫毛輕顫,他到底想做什麼!
“婉婉,你知道你對我的吸引力,”周廷鈞聲音低沉,“對你,我沒有絲毫自制力。”
“現在,我不能對你做什麼,你可以對我………
“這是對我最大的懲罰!”
是啊!
寧婉覺得他說的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他不是:()快穿之被覬覦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