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硯森快步走過,抱起了坐在小板凳上寧婉。
惹得寧婉驚撥出聲。
“呵……”
他低啞的笑出聲,那笑聲中充滿了寵溺和溫柔,讓寧婉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婉婉,你準備怎麼補償我?”徐硯森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期待,低頭看著懷中的人兒,眼中熾熱無比。
“你說什麼呢?”
寧婉垂著眼簾,睫毛一顫一顫的,就是不看他,臉上的紅暈卻越發明顯,心中也有點慌。
“小壞蛋。”徐硯森輕聲說,眼中滿是笑意,“想起自己是怎麼欺負我了吧?”
“我哪有欺負你?”
“怎麼沒有了,我都成你保姆了,還每天勾得我不上不下的。”
寧婉想起來,也是臉蛋發燒兒,她都要稱讚一聲男人的定力強了。
“我什麼都沒想起來!”她甕聲甕氣道。
徐硯森手臂緊了緊:“你還不承認,嗯?那今晚再求饒,我可不會放過你。”
她太嬌了,每次堅持不到三次,都嚷嚷著不行了。
寧婉一聽,又羞又惱,伸手捶著他的胸膛。“徐硯森,你胡說什麼呢!”
他笑得肆意:“婉婉,你是在撒嬌嗎?撒嬌也沒用。”
寧婉氣得小臉羞紅一片,把頭扭向一邊。
她怎麼這麼嘴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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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寧婉頂著一頭亂糟糟如雞窩般的頭髮,狼狽地坐在派出所裡。本來計劃著,等男人休息日回大院時,再去找顧嬌嬌算賬。
可誰能想到,命運就是這般巧合,倆人在路上不期而遇。寧婉心想:擇日不如撞日,上去就開幹!
顧嬌嬌也不是個任人拿捏的軟柿子,自然不可能站著不動讓寧婉打。一番激烈的爭鬥過後,顧嬌嬌進了醫院,而寧婉進了派出所。
徐硯森接到訊息匆匆趕來。寧婉一看到他,立馬嬌聲喊道:“硯森哥哥~”
徐硯森看到寧婉這副模樣,心疼不已,快步走到她身邊:“婉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把自己弄成這樣了?”
寧婉沒說話,眼淚卻撲簌簌地不停掉落。
她這副狼狽樣子,男人知道原因後肯定要說教她,她先裝的可憐巴巴的,這樣他就不忍心了……
這可把徐硯森心疼壞了,他看向周圍的公安,眼裡的怒意隱藏不住:“你們對她做了什麼?”
“沒有!沒有!我們沒動這位女同志一根手指頭!”一旁的公安連忙解釋,
寧婉也快速收回了眼淚:“公安同志很禮貌的,我只是頭皮有點兒疼。”
那公安不住的點頭,還擦了擦頭上並不存在的汗。
徐硯森低頭,撥開了她的頭髮仔細檢視,只見頭皮微微泛紅,一時之間是又好氣又心疼。
他將目光轉向身旁的公安,語氣平靜:“我愛人可以走了嗎?她和那位女同志是在解決私事。”
對方連忙點頭道:“可以的,可以的。既然是私事,你們私下解決就好,我們派出所不干預。”他巴不得他們趕緊走呢!徐家的人,不是他們能管的了的。
徐硯森拉起寧婉的胳膊,離開了派出所。
坐進車裡後,徐硯森看著寧婉,柔聲道:“不是說好了,等休息日再說?”
寧婉癟癟嘴:“我看到她就忍不住。”
徐硯森無奈地嘆口氣,輕輕摸了摸她的頭,眼神中透著心疼:“你啊……”
“我可沒吃虧!”說著,寧婉揚了揚素白的小臉,神采飛揚。
她不僅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還額外贈送了她一點利息呢。
徐硯森被她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