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最終還是被關上了,鹿幼殊坐在那裡撇嘴看著門外的人用鎖鏈裡三層外三層的將門鎖好,他們那警惕樣,讓鹿幼殊實在沒忍住朝他們翻了個白眼。
鎖得那麼嚴實,弄得她好像有這個本事撬鎖離開一樣。
等到他們走後,房間裡再次變成了之前的安靜。
鹿幼殊嘆著氣地起身,開始漫無目的地在房間裡轉來轉去。
因為是地下室的原因,這裡除了一張門就只剩下牆壁了,連個透氣曬太陽的窗戶都沒有。
不過好在頭頂的燈泡瓦率高,亮得很,倒是顯得這裡面也沒那麼陰森可怕了。
就是這燈亮得太刺眼了,鹿幼殊之前睡覺的時候好幾次都被頭頂的燈給晃得以為天亮了。
轉了一圈後,鹿幼殊再次無聊地躺回了床上。
當時鹿幼殊剛醒來的時候,這房間裡簡陋得很,就一張椅子五花大綁著她的椅子,除之外什麼都沒有。
所以在剛剛那些人進來抬人的時候,鹿幼殊提出讓他們給她準備一張床,不然就一張椅子這讓她怎麼睡?
估計是她之前露的那一手劁豬的‘手藝’成功唬住了那些站在門外看守的人。
導致那些人別說和她對話了,連對視的勇氣都沒有。
說到底,還是因為男人在這方面的共情還是太厲害了。
所以在一聽到鹿幼殊提出了這樣的要求,他們連拒絕都不敢說,轉身馬上給她安排了一張一米八的柔軟大床。
這動作,不僅十分迅速,而且他們給她準備的床甚至還都是十分經典的公主床。
粉嫩嫩的配色,粉嫩嫩的蕾絲,以及能夠陪她一起睡覺的熊娃娃……
當時就站在旁邊看著他們準備這一切的鹿幼殊:“???”
老鐵,在這四面簡陋的牢房裡擺上這麼一張柔軟的公主床,你們真的覺得合適嗎?
但等鹿幼殊真的躺上去的時候,什麼合適不合適的問題,已經全被鹿幼殊拋之腦後了。
因為這床睡起來是真舒服啊!
而且這床墊竟然還是記憶棉的。
鹿幼殊躺在床上懶洋洋地打著哈欠,同時拿起了手裡的劁豬刀,在燈下細細打量著。
頭頂的熾白燈很是晃眼,小巧冰冷的刀身在燈下折射出了一道冷冽的光線。
她醒來的時候,別說身上有沒有武器了,就連手機也全都被那些人收走了。
這把劁豬刀是阿瑟兌換給她防身的。
也是因為兌換了這把劁豬刀,阿瑟現在變得很是虛弱。
這幾天裡,阿瑟基本都在休眠沉睡中,很少有清醒的時候。
[宿主……]
鹿幼殊剛還在想阿瑟現在怎麼樣了,下一秒腦海中就響起了阿瑟虛弱的聲音。
她一頓,收起了手中的劁豬刀,連忙問阿瑟:
[你醒了?]
[今天感覺怎麼樣了?]
阿瑟回答:[還是很虛弱,但是要比之前好很多了。不過宿主放心,阿瑟應該不會再出現因為休眠而突然掉線的情況了。]
面對鹿幼殊的關心,阿瑟感到很害羞又很開心。
嘿嘿,宿主在關心它誒~
它果然是宿主的好寶。
只是一想到它剛剛醒來時看到鹿幼殊只能躺在床上看著手中刀,卻什麼都做不了的樣子,阿瑟的情緒又忽然低落了下去。
聽阿瑟這麼說,鹿幼殊就放心了。
但還不等她說什麼,她便聽到阿瑟十分自責地開口:[對不起宿主,阿瑟是不是太沒用了?]
阿瑟突然自責的話讓鹿幼殊感到十分驚訝。
[你為什麼會這麼說?]
阿瑟語氣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