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這人不知道下面發生了什麼事情,他餘光看到了裡面昏過去的其他幾個同伴,疑惑地問費白晴。
“夫人,那幾個人是怎麼了?”
“需不需要抬出來?”
“還有,這個女人我們不綁起來嗎?”
聞言,費白晴沉著臉搖頭,眼神緊盯著眼前隔著一扇鐵門的鹿幼殊,對那人道:
“等會你多帶些人將裡面倒的那幾個都帶出來送醫院。至於綁她的事情,能綁就綁,綁不了就不用勉強,只要把她關在這個房間裡出不去就行了。”
聽著費白晴後面的那段話,站在鐵門口的鹿幼殊眉梢輕挑。
那人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大概是有了眼前這一扇鐵門的阻隔,讓費白晴安心了下來。
她恢復到了以往的冷靜狠辣,費白晴深深看著鹿幼殊一眼,眼神狠厲道:“鹿幼殊,我警告你現在最好老實一點。別以為你懂點劁豬的手段,就覺得自己很厲害了。”
鹿幼殊搖搖頭,表示不認同:“不是覺得,是本來就很厲害。”
說著,她舉起了自己手裡的那把鋒利的劁豬刀,很是愛惜道:
“真是的,不要小看了我和它之間的機操,不是羈絆啊!”
費白晴眼角一抽,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她忽然冷哼了一聲,環抱著雙臂好整以暇地看著鹿幼殊。
“其實最開始我本不想殺你的。把你帶回來,只是擔心暗殺沈津南的計劃沒有成功,留你做後手而已。”
畢竟這些年費白晴明裡暗裡地設計暗殺了沈津南那麼多次,最後都沒有成功。
鹿幼殊:“然後呢?”
“然後……”
費白晴嘴角一勾,看著她陰惻惻地說:“是陸向雪點名道姓要我一定殺了你。”
“……”
鹿幼殊一頓。
她像是想明白了什麼,忽地笑了出來。
“原來如此,我就說那天她怎麼看上去奇奇怪怪的。沒想到你們倆竟然蛇鼠一窩的勾搭到一起了。”
“不過我還挺好奇的,她為什麼一定要我死呢?”
鹿幼殊表情略顯疑惑。
這倒是問住費白晴了,因為她也不是很清楚陸向雪和鹿幼殊之間的恩怨。
但費白晴不可能會說自己不知道,她上下輕蔑地打量了鹿幼殊一眼,然後說:
“說不定是因為她純粹看你不順眼呢?”
“行了,我現在還不想要了你的命,所以只要你老實地待在這裡,我就不會動你。但如果你不聽話,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到時候缺胳膊少腿的,說不定那病秧子就該心疼了。”
她冷笑著說完,和剛剛那人轉身離開了地下室。
費白晴聽到自己身後幽幽傳來了鹿幼殊嘆息的聲音。
“哎,我都不好意思說你們,你們惹誰不好,一個個的偏偏要來惹我。我毫無還手之力,你惹我有什麼意義?”
聽到鹿幼殊這話,費白晴嘴角抽了一下。
而密室房間裡躺在地上的那幾人更是要被氣過去了。
他們現在都躺在地上人蛋分離了,你還好意思說你毫無還手之力!
出了地下室,費白晴隨口問身邊的人:“剛剛下來找我有什麼事?”
聽費白晴提起,那人才猛地想起自己下來找費白晴的原因。
他立馬道:“夫人,門外來了兩個人,說是來找您和先生的!”
“找我和沈從文?”
費白晴微微蹙眉,覺得有些奇怪,“那兩個人現在在哪?”
那人支支吾吾道:“已經、已經進來了,現在就在客廳裡坐著。”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