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地裡撕破了臉皮,現在四下又沒有其他人,費白晴連和他們裝的心思都沒有。
“行吧。”
王媽遺憾點頭,又繼續問:“那我們的房間在哪?”
費白晴剛張嘴,面前的王媽嘆著氣轉身慢悠悠上樓,她說:“算了,反正這家我比你熟,還是我自己挑吧。畢竟有些人是中途用了什麼見不得光的手段擠進來的,不像我從小就出生在這棟宅院裡。”
“……”
聞言,費白晴沉了沉臉,並沒有說話,只是站在原地眼神冰冷狠辣地看著她上樓的背影。
…
至於後院的地下室這邊。
鹿幼殊依舊被關在了房間裡,只是比之前要好的一點就是她如今不是被綁著繩子關在房間裡了。
總之就是好歹舒服自在了那麼一點。
此刻,她的房間裡正進進出出的好幾個人。
這些人正在將之前疼昏在地上的那幾個人抬出去。
鹿幼殊沒說話,懶洋洋地坐在椅子上。
只見她一邊把玩著手裡鋒利小巧的劁豬刀,一邊視線慢悠悠地看著他們。
大概是感覺到了鹿幼殊的視線,那邊的人身體一顫。
他們不僅要一邊抬人,還要一邊神經緊繃地暗地裡觀察著鹿幼殊,就怕鹿幼殊趁他們不注意也衝上來分別他們下面來一刀。
之前他們抬出去了一個人,當時只知道那人下面全都是血,卻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直到後來醫生將那人血淋淋的褲子脫了,看到兩個圓溜溜滿是血的東西從他褲子裡滾出來的時候,他們才瞬間清楚這人究竟都遭遇了什麼殘忍的事情。
更要命的是,他們還聽到醫生在觀察完那人下面的傷口後感嘆地說了句。
“手法十分專業,下刀快狠準,沒有十年的手術經驗是做不到這麼完美的!”
“你看看,剔除得多幹淨啊,一點復生的可能性都沒有!”
醫生的眼裡沒有一絲對病人的同情,只有對同行手法的敬佩。
而當時站在旁邊的他們:“!!!”
後背的冷汗就這麼下來了。
他們餘光小心翼翼地打量了鹿幼殊一眼,卻沒想到正巧對上了鹿幼殊的視線。
那邊漂亮的女孩拿著劁豬刀,朝他們笑眯眯地揚眉一笑。
他們抬著人的手一抖,被他們抬著的人則是撲騰一聲滾在了地上。
大概是壓到了傷口,那人發出了慘烈的叫聲。
慘叫聲讓他們一激靈,回神後趕緊彎腰重新將那人抬起。
同時也避開了女孩笑盈盈的視線。
這哪是什麼被綁的無助可憐女孩啊,這分明是古代皇宮掌管閹割的淨身房大總管!
那些人嚥著口水,不敢再耽誤,立馬抬著人轉身就跑。
邊跑邊在心裡瘋狂大喊:死腿再跑快點啊!
至於被抬著的人傷口顛成了什麼樣,還活著沒有,那就只能自求多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