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到從裡面傳來的慘叫聲時,後面匆匆趕來的費白晴和身後一眾手下全都心拔涼了。
完了。
這下全完了!
他們竟然來遲了。
沈高馳該不會已經被鹿幼殊給……
費白晴嘴裡發出了痛徹心扉的大喊聲,“不——”
“阿馳,阿馳!!!”
一想到沈高馳是經歷什麼事情才會發出剛剛的慘叫聲,費白晴的眼睛就紅了,眼裡佈滿了血絲和慌亂。
都怪她,是她忘了鹿幼殊手裡不僅還有刀,而且她還會給人做絕育了!
那麼多人在鹿幼殊的手裡吃了虧,她怎麼能忘記呢!
可她不僅忘記了,竟然還讓沈高馳就這麼一個人去見了鹿幼殊。
費白晴越想越後悔自責,她腳步踉踉蹌蹌地往前面跑過去。
看著費白晴的背影,手下們面面相覷,然後趕緊跟上了。
費白晴趕過來的時候,她站在房門口一眼便看到了跪趴在地上,正對著門高高撅著屁股的沈高馳。
而他屁股正中央似乎正插著什麼,費白晴看不太清晰,只能依稀看到那上面插著的東西在房間的燈光下晃出了銀白色的光。
至於鹿幼殊就站在他的旁邊。
鹿幼殊似乎是感覺了費白晴的到來,站在沈高馳身旁的鹿幼殊緩緩抬頭,然後朝神情恍惚的費白晴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隨後,在費白晴的視線下,她看到鹿幼殊緩緩抽出了捅進沈高馳皮眼的東西。
這一次,費白晴看得真真切切。
——那就是鹿幼殊的劁豬刀!!!
伴隨著鹿幼殊抽出來的那瞬間,本就痛得意識渙散的沈高馳這下又立馬清醒了,同時嘴裡再一次發出了慘烈的尖叫。
“啊啊啊啊啊,不要——救命啊——”
聽著沈高馳的慘叫,費白晴彷彿全身的血液都衝到了頭頂,她整個人都瞪大了眼睛,整個人心痛無比。
費白晴無力地朝鹿幼殊伸出了手,開口挽留:
“不——快住手啊!!!”
身後匆匆跟上來的那群手下們正好見到這幕。
他們則是狠狠抽吸了一聲,並且下意識地夾緊了自己的皮眼。
嘶,別人是不走尋常路,而鹿幼殊的刀是隻捅不尋常地啊!
這真的是前後都不放一點。
什麼地方最疼最變\/態,她就專捅什麼地方。
鹿幼殊帥氣拔刀,然後一甩刀上的血,只聽她慢悠悠地對地上趴跪著的沈高馳說:
“都說了,小臭嘴要閉上。”
“你要是不閉上,那就別怪我撕爛了你的臭嘴。”
沈高馳疼得渾身直哆嗦,他額頭上全是冷汗,聽到鹿幼殊的這番話,他實在是沒忍住,憤怒地罵回去。
“你放屁!”
“你自己好好看看,你撕爛的那是嘴嗎!?”
那分明是他嬌嫩的菊花!
對此,鹿幼殊表情無所謂地聳肩,她歪嘴一笑,用一種十分欠打的語氣回答。
“emmm……後面的嘴怎麼不算嘴呢?”
沈高馳:可惡啊啊啊!
鹿幼殊抬腳踹在沈高馳的屁股上,“腰怎麼塌了?給我再翹高點!”
“!!!”
沈高馳屈辱地咬緊了牙關。
鹿幼殊:“嗯?”
沈高馳一激靈。
他強撐著疼得冒汗的臉色,屈辱地再次抬高了屁股。
而後,鹿幼殊在沈高馳撅起的屁股上擦了擦劁豬刀上殘餘的血跡。
而沈高馳則是連個屁都不敢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