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默著和李管家對視一眼後，“難道……”
李管家點點頭，示意就是她想的那樣。
這次王媽的眼裡只剩下了興奮。
她緊緊抓著李管家的手臂，聲音拔高，“你說真的？！小鹿真的把他們的屌都剁了！！！”
“噗——”
李管家聽著從王媽嘴裡蹦出來的話，直接給嚇得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了。
他瘋狂咳嗽，最後才深吸一口。
“差不多，但不能完全這麼說。”
王媽茫然，“什麼意思？”
李管家回想了一下當時鹿幼殊是怎麼和他說的，“小鹿說她會劁豬，然後她給那些人做的好像也是劁豬的絕育手術。”
王媽聽完思考了一秒，然後總結出一句話。
“所以是把他們的蛋給嘎了是吧？”
李管家：“……是”
雖然話糙理不糙，但你這話說得好像實在有些太糙了。
當即，王媽樂得笑出來了。
“哈哈哈我去！”
“小鹿居然還會劁豬，我第一次知道！”
“這麼厲害，竟然還有這個手藝！牛哇牛哇，真不愧我的寶貝鹿！”
“不止。”
李管家又忽然想起了什麼，臉上也帶上了笑，跟王媽說：“你還記得吧，昨晚我們和小鹿聊的時候，她提起了沈高馳。”
王媽抽吸，“小鹿也把沈高馳的蛋給嘎了？！”
李管家喉間一哽，“不是，你想什麼呢！小鹿要是把沈高馳的給嘎了，那費白晴還不得手撕了小鹿啊？哪還能等到咱們去救她。”
王媽一聽不是，臉上帶了點惋惜。
“哦，那是怎麼回事？”
“根據小鹿說的，當時沈高馳想對動手動腳來著，但最後沈高馳被小鹿小刀劃屁股了。”李管家說。
他這話讓王媽想起了一些原本她遺忘的事情。
“你這麼說，我好像有點印象了！昨天我隨便往窗外看了一眼，看到沈高馳被好幾個人攙扶著上了車。”
王媽哈哈笑了出來，“那時候沈高馳走路一拐一拐的十分別扭，我本來還在想這沈高馳又抽什麼風了，結果沒想到原來是被小鹿的刀給爆居了啊！”
“我最開始聽到小鹿和我說這些的時候，我還不相信，以為小鹿這是為了不讓我們著急擔心，所以說出來的安慰我們的話。但後來我又查了昨天部分監控以及暗地裡打探了一下相關的訊息，才確定小鹿和我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
李管家說著，忍不住感慨了一句，“真不愧是小鹿啊！”
王媽在旁邊樂得笑哈哈。
很快，便到了第二天的沈從文生日宴當天了。
這次的生日宴沈從文辦得很大，請來了不少人，裡面背景顯赫的人更是不少。
其中，陸家就在受邀一列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