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首《詠屎》一出,全場瞬間安靜了。
眾人呆滯地眨了眨眼睛。
啊、啊?
原來真的是這個屎啊!
【6】
【笑死哈哈哈,雖然在看到鹿醬上臺的時候,我就已經做好了被鹿醬‘驚豔’的準備,但是很顯然我的準備還是做少了】
【這下誰還分得清鹿幼殊和當代大文豪的區別啊】
【屎要是能聽到鹿醬為它作的這首詩,怕是就算剛拉下來就是被馬桶衝下去了,也是心甘情願的吧】
【屎:我這一生太短暫了,但是能遇到見你,就算被衝散分屍到太平洋,我也不後悔嗚嗚嗚~】
【夠了,你們這些玩抽象的人能不能停停啊!】
【朕就知道鹿貴人永遠不會讓朕失望】
【好溼好溼!真是絕世好溼啊!真不虧是咱們大溼人鹿醬!】
【姍姍來遲的姐夫:啊,哪裡溼了?】
當網友們哈哈笑著在彈幕上玩梗的時候,只有阿瑟狠狠地鬆了口氣。
在得知鹿幼殊要上臺作詩的時候,它沒有慌。
但是看到鹿幼殊在起身走上臺時突然間歪起的嘴角,阿瑟立馬就慌了。
那種不妙的預感油然而生。
這個笑容它實在是太熟悉了。
因為當初鹿幼殊跟沈津南作小h詩的時候,她就是這麼笑的!
現在突然她又露出了這種笑容,阿瑟怎麼可能不慌?
這、人不應該、至少不能……
在鹿幼殊開口的那刻,阿瑟已經尖叫著準備捂住自己的耳朵了(其實就是關閉對外界的共感hhhh
因為它已經能夠想象到接下來的社死場面了。
它是真的沒有勇氣面對。
不過讓阿瑟意外的是,它設想的那種事情並沒有發生。
阿瑟:……
差點以為宿主真的膽子大到在這麼多人的面前當場作小h詩了呢,還好不是。
阿瑟:(呼)真是~自己~嚇~自~己~
至於作的詩是什麼屎尿屁之類的,噁心就噁心吧。
玩屎總比搞凰好,是吧?
聽完鹿幼殊那首震撼人心的《詠屎》,站在旁邊的燕修謹弱弱開口,“那個……請問,我還有繼續作詩的必要嗎?”
讓他作詩,他能作出一首比鹿幼殊《詠屎》還要炸裂的詩嗎?
燕修謹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做不到。
畢竟誰能在這個領域打敗鹿幼殊這種天生的抽象選手啊?!
臺下的人也因為燕修謹的聲音回過了神。
大家不約而同地都低下頭,握拳抵唇地輕咳了一聲。
李導更是嘴角抽抽,最後確定燕修謹棄權後,直接宣佈最後勝出的人是鹿幼殊。
鼓掌的時候,所有人臉上的神情都無比複雜。
emmm……就是,真的莫名有種被人餵了一口屎,而他們還得笑著嚥下的既視感。
…
晚上,鹿幼殊和尹姿琦兩人拿著剛得到還熱乎著的500田園幣合夥買了一份烤鴨和火雞面。
因為時間比較晚了,小院外面的風吹得冷,所以兩人最後是在房間裡吃完的。
鹿幼殊吃飽後心滿意足地躺回一旁的沙發上休息,尹姿琦則是休息了一會就去浴室卸妝,準備泡澡了。
鹿幼殊躺了一會兒就起身來到行李箱前蹲下翻了翻,從裡面翻出了沈津南給她的Ad鈣奶。
旺仔牛奶已經塌房了,她現在最喜歡喝的牛奶是Ad鈣奶。
鹿幼殊盤腿坐下,咬著吸管習慣性地點開沈津南的微信,給他撥打了影片電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