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悸在這一刻瞬間消失了。
耳邊靜悄悄,世界好像萬籟俱寂了。
不知道從哪吹來了一陣冷風,怪讓人感到心拔涼的。
沈津南:“……”
糟糕,是心梗的感覺。
阿瑟:[……]
它只聽過人心隔肚皮,從來沒聽過有人說屎隔肚皮的。
乍一聽覺得有些離譜,emmm……但一細想又會覺得好像說的還挺有理,讓人想不到該用什麼話來反駁。
畢竟那個地方除了屎,好像真的就沒別的東西了。
可是雖說話糙理不糙,但是宿主醬你這次真的有些過於糙了。
沈津南面無表情地抽回了自己的手,又端了一小盤精緻的蛋糕放在她的面前。
“那就趁著還沒消化完多吃點,等會回去的時候還能多拉點。”
鹿幼殊眨巴眼,剛想開口,便又看見沈津南瞥了一眼,補了句。
“這樣又多賺了一筆呢,是吧?”
“???”
鹿幼殊盯著沈津南說這話時那冷淡的眉眼,她沉默了兩秒,最後徹底繃不住,噗嗤一聲哈哈笑了出來。
她賊兮兮地用自己的肩膀撞了撞沈津南的肩膀。
“南南醬~你學壞咯~”
【不得了不得了了,小病秧子還學會陰陽怪氣了】
【不過我真的沒想到居然能從小病秧子的嘴裡說出這種話,難道真的是因為小病秧子和我一起待久的原因嗎?】
沈津南:“……”
這不是毋庸置疑的嗎?
鹿幼殊在心底嘖嘖感嘆。
【小病秧子學壞了喲~】
他淡淡地瞥她一眼。
就算學壞了,那都是跟誰學的?
“……”
看著就這樣直接把自己給忽視,然後旁若無人的開始聊天的兩人,陸向雪的笑容瞬間僵硬在了臉上。
“都圍在這裡做什麼?”
就在這時,一道冷冽的聲音忽然從他們的背後傳來。
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陸向雪整個人都僵住了。
她緊緊捏著拳頭,倉促地看了一眼眼前的鹿幼殊,然後轉身慌亂地看著來人。
陸向雪緊緊抓著自己的裙子,心跳加速,有點結巴忐忑地問:
“大、大哥,你怎麼來了?”
只見來人身形頎長,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高定西裝。
烏黑的短髮梳在後面,只留些許的幾縷碎髮在前面,眉眼無比深邃,眼眸漆黑狹長,無關立體,唇瓣薄而帶著嫣緋色,天生薄涼而氣場冷冽又強大。
當他走過來的時候,旁邊的所有人都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半步,低著頭不敢吭聲。
陸彥停在陸向雪面前,垂眸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他嗯了聲,隨後問:
“你怎麼在這裡,宴會不是快要開始了嗎?怎麼沒去陪爺爺?”
陸向雪還未開口,陳櫻倒是從陸向雪的身後走了出來。
她紅著臉看了眼陸彥,然後低下頭解釋道:
“向雪本來是和我們一起的,只是我們聽說宴會里進了一個奇奇怪怪的人,還穿著奇奇怪怪的衣服。”
“起初我和向雪還以為是有什麼瘋子混進來了。我們擔心會壞了陸爺爺的宴會,所以就過來看看,結果沒想到這個瘋子竟然是鹿幼殊。”
聽著陳櫻的這番話,陸向雪簡直要被她給氣死了。
她這麼努力的擋在陸彥的前面,就是不想讓他看見自己身後的鹿幼殊。
雖然她讓陸彥去查過鹿幼殊,陸彥也知道鹿幼殊長什麼樣子,可陸向雪就是慌,就是害怕!
她害怕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