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往後躺了躺,將埋在她頸窩躲躲藏藏的青年徹底暴露了出來。
然後鹿幼殊低頭用腦門頂著他的額頭,咬牙切齒地憤怒道:
“什麼?!”
“南南,你再把剛剛的話說一遍!”
“嗯,那你繼續生氣好了。”
鹿幼殊:“???”
大概是感覺到了女孩快要爆炸的情緒,沈津南摟著她,唇角淺淺勾了勾,聲音懶洋洋的。
“誰讓你摸得那麼過分。”
她微微睜大了眼睛,很不服氣地辯解,“你說誰摸得那麼過分呢!”
“南南醬,我跟你說嗷。你不要覺得我脾氣好,就可以把我當成好好先生哦!”
“我當時那只是單純的想摸摸看你的良心大不大而已,絕對沒有半點私心。”
“反倒是你,你這麼緊張幹什麼?”
越說鹿幼殊的底氣就越足,她理直氣壯地睨他一眼,“難道南南你揹著我偷偷跟別的女人簽了什麼不能讓我知道的保咪協議?”
沈津南:“……”
“不可以,”她猛地掙開了一隻手,攤開掌心,然後掌心精準無誤又毫不客氣地扣在那隆起的絕佳弧度上,滿臉都是嚴肅地義正言辭道:“南南,你的咪只能交給我來守護!”
“就算是籤保咪協議也只能和我籤!”
“……”
小病秧子緩緩地輕嘆了一聲,“沒有什麼保咪協議。”
至於這次,他再也沒有像剛剛那樣伸手握住她的手腕,鉗制住她,不讓她亂動。
“既然沒有保密協議,那你剛剛為什麼不讓我摸?”她嚴肅地問。
說完,又很是嚴肅地……捏了捏。
“……”
他垂眸安靜地看著她狗狗祟祟的動作。
兩秒後,小病秧子將她重新拉進自己的懷裡,埋頭靠過去。
又側頭,貼著她肌膚的唇瓣輕啟。
青年的齒尖叼著女孩頸側間的軟肉磨了磨,“我沒讓你摸嗎?”
雖然還是懶洋洋的語氣和聲調,但聽著不知道怎麼回事,鹿幼殊竟然能從中聽出幾絲幽怨。
鹿幼殊眨巴了下眼睛。
忽然間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她的表情開始心虛了起來。
讓都是讓了,但是……她也沒做什麼啊!
不就是揉了幾下……
然後沒忍住扣了兩下嗎?
而且才扣了一下,她就被抓住制裁了。
她輕咳一聲,老實的不再提這件事的了。
鹿幼殊抱住沈津南蹭了蹭,聞著他身上熟悉的氣味,眼睛盯著窗外搖晃的樹枝出神。
“南南。”
她忽然開口。
沈津南聲音有點倦怠,“嗯?”
“你願不願意……”
鹿幼殊緩緩開口,低頭看過去,沈津南似有所覺察,也從她的頸窩裡抬頭,然後靠在了枕頭上,漆黑狹長的眸子安靜地看向她,似乎在靜等她的後半句話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