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就是那個歌魔嗎?”
六號,帝都文和小館,老袁正在給陳奇看歌魔藏青燕的影片:
“是啊,嘿,這姑娘一來帝都,其他人都不來了,全都躲得遠遠的,就月月趕上。”
老袁很是八卦的聊著,現在作為中部賽區的帝都,有實力的比賽選手就古月和藏青燕,其他的那些基本上都是打歌賽道來試著拿名額的。
還有一些比賽選手,不過那些人也只是剛剛做到熟練技巧,情緒都還沒弄明白,沒什麼威脅。
陳奇看著影片裡面那個一臉憂鬱的黑色長髮的姑娘,她真的是在用禍水演唱,貨真價實的歌魔:
“她應該沒有學過唱歌,純靠感覺和天賦硬唱的,這種禍水的沉淪感確實很抓人。”
老袁嘖了一聲:
“也幸虧她沒學過,真要學了不會讓她參賽的。”
陳奇撓了撓頭:
“是故意把她丟進來的嗎?鯰魚效應?”
老袁詫異:
“可以啊你小子,這都被你發現了。”
藏青燕明顯是當不了參賽選手的,畢竟是國際比賽,不可能讓一個歌魔上去。
上面把她弄進選拔賽,很明顯就是用來給自己的選手們上強度的。
所謂鯰魚效應,就是挪威那邊的人喜歡吃沙丁魚,但沙丁魚路上運輸容易缺氧而死。
所以為了保證沙丁魚的活力,漁民會往沙丁魚池裡面放一條它們的天敵鯰魚追逐,讓這些沙丁魚保持活性。
這藏青燕,就是給選手們試煉的鯰魚。
陳奇閉著眼睛:
“和大花不一樣的禍水感大花當時的感覺是全方位的惡意,這個藏青燕好空洞的感覺,而且跟漢生老師的也不一樣,漢生老師的禍水是家庭和愛情為主的沉淪”
老袁搖頭:
“你還是見少了,這個世界被你說的禍水情緒困擾的人,太多了,咱們這裡算好的,平均每十萬人就有一個你想想咱們國家多少人?”
陳奇自然也清楚,每年那麼多自殺的,基本上都是禍水作祟。
並且隔壁東瀛的佔比更多,不然渡邊美惠也找不到那麼多有禍水的人去模擬他們的情緒:
“不同人產生的禍水都不一樣嗎?老袁你見過多少人?”
老袁嘆息著:
“幾十個是有的,你說禍水,在我們這被稱為死志,它們產生的情況確實不一樣,但最後的結果是一樣的。”
“其實,像是井嵐那丫頭,還有漢生那傻大個,以及這個藏青燕這樣,能抵抗死志的才是少數,都是有著很強大的內心的。”
“但也是他們扛住了,才更加可憐這些東西沒人幫忙解決會一直存在,不斷的折磨腐蝕他們的內心。”
“你看漢生,多麼強悍驕傲的一個八旗大武生,扛了二十年,也差點沒扛住”
“這東西就像是情緒世界的癌症,是個毒瘤。”
這是陳奇第一次聽老一輩聊起禍水,原來他們也很早就研究了這種極致的負面情緒:
“月月明天比賽,好像和她不是一個賽場”
老袁這幾天倒是關注了很多,畢竟古月要比賽,他留心了一些:
“月月是3號賽場,在海淀那邊,藏青燕是16號賽場,朝陽那邊去了。”
“按照往年合場的順序,她倆恐怕要到第三階段才能碰上,中期都難碰到。”
陳奇搜尋起了地址:
“16號賽場國貿那邊啊。”
老袁一愣:
“你小子要去看現場嗎?那些歌手躲都來不及啊,歌魔和井嵐漢生之前的可情況不一樣,這姑娘是把禍水當武器用的,很容易被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