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號,距離桃源生活結束還有最後一週。
今天天氣沒有那麼熱,昨晚下了暴雨,溫度降了一些。
陳奇他們決定下午去爬山玩,果園後面有一座不是很高的山,山頂有一座老的道觀。
這附近的居民每逢過節都會上求平安,掛紅綢。
爬了大概一個小時左右,他們就到了山頂,周圍的欄杆都掛滿了鮮豔的紅綢。
他們四個各自去觀裡祈福,然後在道士的指引下,找地方掛上了紅綢子。
“呼——這裡風景也不錯啊。”
時間還早,他們準備在山頂休息一會兒,陳奇坐在臺階上,看著遠處的群山綠野,心曠神怡。
古月手裡吃著一根烤腸:
“哎,還有一週就要重新回城裡上班了,好煩。”
井嵐笑道:
“這地方待久了也不好玩的,你覺得這邊好是因為你從小在城裡面長大,對這些山野很有親近感。”
鄭知恩看著外面,有些發呆:
“其實如果這樣一直生活下去,我覺得也挺好的南韓那邊太擁擠了。”
井嵐沒法接她的話,只能拍了拍她的背。
吹了一會兒山間的風,古月提出大家一起照相留念。
四個人站在綁滿紅綢的護欄前面,拜託攝像大哥拍著合照。
“嗡嗡嗡嗡”
一隻馬蜂從外面飛了過來,直奔古月側臉而去:
“啊!月月!馬蜂!!”
鄭知恩連忙提醒,不過古月速度更快,右手如同鞭子一下把那馬蜂拍飛了出去:
“我去,差點被偷襲了”
井嵐眉頭一皺:
“月月,手給我看看。”
古月伸出了手:
“沒事兒啊哎?出血了?被尾針劃到了?”
陳奇見狀直接跑觀裡去找酒精之類的東西,馬蜂是有毒的,哪怕劃破一點也要認真處理。
古月嘟囔著倒黴:
“看來我練的還是不到家,我感覺沒有拍到尾針啊”
鄭知恩給她手腕握住,井嵐用清水衝著她手上的血。
陳奇也帶著酒精回來了:
“有點疼啊,你忍著點。”
古月不在意這點疼:
“來吧,小問題,我之前才開始練武的時候,磨出水泡都是挑了倒酒精的。”
陳奇給古月消毒,但血還在往外冒:
“不對這口子怎麼這麼深?不像是尾針刮的,像是被刀片劃的”
古月用棉籤按住了傷口:
“可能我力氣大了點吧,問題不大。”
井嵐說道:
“先回去吧,馬蜂有毒的,下去了去找醫生看看,不能忽視。”
“嗯!”
陳奇收好醫療箱:
“你們先下去,我去還一下醫療箱,馬上追上來。”
回到寺廟還了醫療箱,陳奇出門準備趕上去時,看到了欄杆邊上還在微微動彈的馬蜂:
“沒有被打下去嗎?”
他上前準備把馬蜂踹下去,可走近後發現了不對勁:
“這是”
他蹲下檢視,這馬蜂頭不知道去哪兒了,但翅膀依舊還在煽動。
同時脖子斷裂的地方出現了金屬的銀色。
從兜裡摸出紙巾疊厚了一些,他伸手去把那屋頭馬蜂拿了起來,那馬蜂的觸感渾身堅硬無比:
“機械馬蜂”
這一瞬間,他腦子裡面想到了很多,前些日子自己碰到了那個馬蜂,讓張一夢摔下山崖的馬蜂。
一種陰謀的感覺蔓延上了心頭。
陳奇皺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