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乒乒乓乓!!”
正在熟睡的安妮猛然驚醒,在她住的酒店樓下突然響起一陣嘈雜的聲音。
擾人清夢是很令人煩躁的事情,更別說已經打了這麼多場比賽的安妮了。
她聽著外面的聲音心中的情緒都有些混亂了:
“混蛋南韓在搞什麼!”
她拿出手機直接給南韓財閥掌權者打去了電話,但對方已經睡覺了,這會兒關機了。
安妮心態直接爆炸,她怎麼也想不到,南韓人搞事情居然搞到她身上來了。
一開始,搞奇蹟是財閥安排的人,但到了後面,南韓民眾也自發加入了進來,畢竟在他們認知裡面,這是一件十分光榮的事情。
當南韓民眾加入了進來,財閥也沒有辦法完全控制了,畢竟想要真正完美操控一個國家的人,是不可能做到的。
更別說南韓這樣以自私為信仰的國家。
世界的格局,就像是一場現實版本的鬥獸棋,最底層的人往往是最上層人的剋星。
最上層的人想要操控最底下的人,需要一層一層往下壓迫,但他們想要直接操勞最下面的底層,無異於痴人說夢。
傑斯他們跑安妮入住的酒店南韓高層肯定也知道了,但他們都選擇了關閉手機裝作不知道今晚會發生什麼,畢竟他們也很難去趕走這些自發的“熱心百姓”。
這一晚上,外面足足鬧到了四點,安妮精神都快崩了才停下。
她和奇蹟這些不一樣,哪怕傑斯這個富二代,也是吃過苦吃過來的。
她這樣的貴族千金小姐,哪裡遇到過這樣的事情。
憤怒是憤怒,但扛到四點的睏意更是濃重,作為軍師她必須要保證頭腦清醒,第一時間選擇了睡覺。
七點,下面又傳來了叫賣聲,剛剛熟睡沒多久的安妮又被吵醒了。
她直接給自己助理團隊打了電話選擇換地方,不然她思維真的要被打亂完了。
簡單的洗漱,她去到了餐廳吃早點,放她在餐廳看到精神飽滿的傑斯三人時,人都不好了。
傑斯三人愜意的喝著牛奶吃著早餐,沒有一點被擾亂睡眠的感覺。
“呀,安妮小姐,早上好啊,好巧啊。”
傑斯看到了安妮,端起手裡的熱牛奶示意了一下算是舉杯了。
看到傑斯如此愜意,安妮拳頭捏緊了:
“你們,怎麼做到的?”
傑斯裝作無辜:
“什麼怎麼做到的?我們不是還有兩天才比賽嗎?你昨晚睡得還行吧?”
提起這個,安妮深吸一口氣:
“你是故意的昨晚你們沒住酒店!”
昨晚,在傑斯他們到了各自房間準備睡覺時,他突然想到了南韓人的尿性。
所以等顧思源他們都洗完澡後又一次給他們帶到了車庫,讓張月那邊調了三輛小型房車過來,直接睡的房車。
地下車庫的隔音,是很多人都忽視了的,聲波可以往上走,穿透玻璃,但穿透不了如此厚實的地下。
三人在溫暖的房車上直接補足了睡眠,夜晚的吵鬧絲毫沒有影響到住在房車上面的三個人。
這一場軍師間的博弈,傑斯略勝一籌,安妮則還是有些年輕,她覺得南韓高層都要巴結他們家族,南韓人更不會惹她,所以,才會被傑斯這一招禍水東引打倒。
安妮咬牙,胸前的宏偉不斷起伏:
“你們故意把他們引來的嗎?”
傑斯放下了餐刀:
“這我就聽不懂了,這裡可是南韓,南韓人做了什麼,您不應該找南韓人質問嗎?”
說著,他眼裡帶著一些憤怒:
“中國有句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