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的雙重壓制下,藏青燕禍水球內的金色光點更加多了,遠遠看去,就像是黑色的水流裡面盪漾著點點金沙。
當重新構建的情緒認知與記憶不符合時,也是一種拉扯的折磨,但這也是她必須經歷的階段。
最後,周雪的搖滾爆發點燃了傑斯和莎莉關注的情緒,讓陳奇打通的通道更加巨大了,也連帶著藏青燕更加疲憊。
常年處在禍水裡,她習慣了這種痛苦絕望,突然感受到了希望和溫暖,讓她一直為了對抗禍水緊繃的神經有了些許鬆懈,一直積累的疲憊也體現了出來。
這種疲憊代表著她正在亢奮,就和井嵐之前和陳奇談心的那一晚,睡了一個很沉很沉的覺,第二天起來無比神清氣爽。
晚上,井嵐在廚房做飯,陳奇和大家一起在群裡開語音覆盤會。
傑斯已經可以感受到禍水了,他把自己從藏青燕那邊感知到的告訴了陳奇,今天姚燁也很輕鬆。
畢竟傑斯的通透感和他一樣,都能大幅度削弱觀眾心裡的絕望,更別說這次他們主題是父母。
陳奇問道:
“俊哥,藏青燕今天回去後有什麼不同嗎?”
曾俊說道:
“沒啥感覺不過她情緒裡面的絕望似乎小了一點點,而且人很疲憊。”
聽到疲憊,陳奇鬆了口氣,不管是井嵐還是漢生,在走向好的過程裡都出現了疲憊:
“那就好,說明我們的方向是正確的,下一場就是半決賽了,兩個賽場,二傻子,阿良,澤哥,月月,婉君姐,拜託你們了。”
這次傑斯三人最多也就淘汰一個,但今天他們消耗很大,用的都是陳奇之前那種擠壓情緒心門的方式,一時半會兒恢復不過來。
大家遇到藏青燕,都是拼盡了全力,沒人鬆懈。
覆盤會開到了晚上七點,等他們結束後井嵐才喊陳奇吃飯:
“你什麼時候回去?”
陳奇想了想:
“明天陪你把節目錄完就回去了,半決賽我想去現場看看,這邊情緒沉澱也差不多了。”
“有新歌靈感了?”
陳奇感受著腦海裡面出現的那一些歌曲:
“有是有,但沒有特別炸的,這些靈感和傑斯他們差不多,交給他們就好了,我打算等一個時機。”
井嵐給他拌了一碗香氣撲鼻的豬油飯:
“說起來,最後一場你和少榮是不是必須要上了?就是帝都吧?”
陳奇這才想起來,選拔賽最後一場他和陳少榮這倆個保送生也要參加的,在姚燁爭取下,他們就在帝都場,不過不參與投票。
本來這個環節是為了給觀眾們看看保送生的實力,不過今年的兩個保送生早就已經在選拔賽期間證明了自己,再來一次也不過是錦上添花罷了:
“對,唱開場,21號總決賽的時候。”
從十月到今天十二月,選拔賽終於進入了尾聲,等選拔賽結束,又是一年一度的華龍晚會了。
井嵐說道:
“我21號也差不多去帝都找師父了,華龍晚會我也要去,畢竟今年拍了兩部作品,看看能不能拿個獎,到時候去看你們的總決賽。”
“行啊,到時候給你弄票。”
一夜過去,陳奇陪著井嵐把新一期《知音》錄完,就和趕來匯合的張濤一起回了帝都。
“濤哥,這幾天沒什麼事情吧?”
回到帝都,陳奇就問著這幾天的事情,張濤搖頭:
“沒什麼事,這幾天相對來說風平浪靜,主要就是你們兩個華龍新人王決賽的事情。”
“到時候你們兩個放在比賽前面唱,等你們唱完再開始最後的比賽,對了,總決賽和前面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