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準備消耗足夠的情緒在和我比賽嗎?”
第二天,思念曲與勵志曲的總決賽到來,看完一天的奧運體育專案後,陳奇準備出發時碰到了克里斯。
克里斯看著他繼續道:
“你完全可以這次再休息兩天,以你最巔峰的狀態和我比。”
“你也不用覺得公不公平,我們兩個的勝負其實從10多年前就已經開始了。”
“你那個時候選擇了幫助你身邊的人,所以才有瞭如今如此盛況的中國隊。”
“而我那個時候只顧著自己一個人進步,導致我身邊沒有任何能頂上來的夥伴。”
“你現在能夠得到的這些優勢全部都是你以前所爭取而來的,它也是你的實力一部分。”
陳奇微笑著:
“我知道,我從來都不介意藉助大家的力量,就像今年的奧運會,我沒有一直上臺,因為我知道大家可以的。”
“但你我之間的比賽,我會希望他會更純粹一點,這不僅僅是我們兩個的比賽,也是我們兩個上一輩的比賽。”
“為此,我希望這比賽能夠建立在相對公平,相對純粹的環境下進行。”
克里斯笑了一聲,帶著一些莫名的意味,更多的是自嘲:
“純粹嗎我已經很多年沒有夢到老師了,也許就是我不純粹了吧。”
陳奇看著克里斯身後的勞倫斯先生,勞倫斯眼裡帶著無奈衝陳奇搖頭。
克里斯也是一個很敏感的人,他的老師勞倫斯先生是一個對音樂極其純粹的藝術家。
他自己也知道他接下來要做的這些事情是對音樂的侮辱,對音樂的不純粹,看那些事情也是他必須要做的。
為此他自己的主觀意願上會覺得自己會被老人師給批評自己,對不起勞倫斯這些年來的教導。
從而導致了他此刻的內心封閉,他以為是勞倫斯自己走了,殊不知是他自己封閉了內心再也見不到勞倫斯了。
其實這些年來勞倫斯也是一直陪伴在他的身邊的,畢竟克里斯是他在兩個世界裡唯一的弟子。
陳奇看著他:
“純不純粹的,只有歌手本身才知道,我期待著和你的比試。”
說完,陳奇轉身走向了另外一個方向,他參加的勵志曲和克里斯參加的思念曲在兩個不同的場館。
這也是為了避免一些聲壓強大或者聲音洪亮的歌手,對另一個比賽舞臺上的選手造成影響。
“歌手本身才知道嗎那我真的太值得了。”
克里斯轉頭走向另外的方向,他看著前方的英格蘭成員眼裡的深處閃過一絲極其強大的恨意。
突然,他停下了腳步,一股深寒從他內心中升起。
“這感覺絕望”
他猛然回頭,卻發現沒有任何人:
“好深的絕望,好強的仇恨那感覺不會出錯的小泉嗎?”
另一邊,即將上車的陳奇也冷不丁打了一個寒顫:
“好強的禍水”
他回頭看去,依舊沒有看到任何身影,陳奇皺眉
“這禍水和我當初的好像小泉嗎?”
找不到人,嶽峰和古月問陳奇咋了,陳奇搖了搖頭:
“沒什麼,我好像感覺到了有人在看我,但沒有看到人,都小心一點,對付很大的惡意。”
嶽峰大大咧咧的癱在最後一排:
“惡意?就說咱家這幾天的表現這個奧運村除了那幾個國家的人,誰對咱們沒有惡意?我天天出門兒,天天就能看見那些老外,看我的眼光帶著惡意。”
陳奇苦笑:
“也是,但大家注意點吧。”
在陳奇他們的車離開後,他身後的建築拐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