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抵擋眾人攻勢,徒手之下,很快便陷入劣勢。其中一位女子胳膊遭木棒擊中,疼得她“哎喲”一聲,手臂瞬間綿軟無力地垂落。另一位女孩亦未能倖免,躲避不及,腦袋被木棒重重砸中,整個人瞬間暈眩,搖搖欲墜。旁邊為首的男子見狀,大聲呼喊:“莫要打死,下手輕點,留著還有用處。”
南山見狀,低聲向李君昭和馬萍萍叮囑:“你們在此處靜候,切勿出聲,一切有我應對。”言罷,他深吸一口氣,仿若獵豹般敏捷地從大樹後疾竄而出。他手持弩箭,再次對準那個為首男子的脖頸,果斷地扣動弩機。只聽“嗖”的一聲,弩箭如閃電般射出。那為首的男子亦是練家子,反應極為迅捷,他身形一閃,竟驚險地避開。緊接著,他順勢拿起手槍,朝著南山的方向瘋狂射擊。南山早有防備,他一個翻滾,如燕子般輕盈地躍出,同時迅速從腰間拔出手槍,朝著那人連開三槍。那人慌亂之中欲躲避,卻不想躲避之際連中兩槍,所幸未擊中要害。但巨大的衝擊力致使他手中的槍脫手墜地。南山趁機一個箭步上前,一腳踢飛掉落的手槍,而後用槍指著那人的頭顱,對著其餘仍在攻擊的人怒吼:“都給我住手!”然而,那些人仿若失了心智一般,對南山的呵斥置若罔聞,依舊揮舞著木棒朝著兩位女子毆打。南山心中盛怒,他冷哼一聲:“敬酒不吃吃罰酒!”他對著離自己較近的一個手持木棒的人便是一槍,直接爆頭。腦漿濺落在旁邊之人臉上,那人瞬間呆立原地,仿若不敢置信眼前發生之事。南山再度大聲喝令:“我之言辭你們可曾聽聞?”此時,眾人才仿若如夢初醒,他們驚恐地望著南山,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生死未卜的老大,一時間,面面相覷,不知所措。片刻之後,其中幾人仿若突然回神,他們緊握住手中的木棒,雙眼通紅,仿若瘋魔般朝著南山衝來。南山見狀,心中暗自咒罵:“我去,這是為何?連老大性命都不顧了?”他一個手刀,乾淨利落地將為首的男子擊暈,而後舉槍射擊。子彈如雨點般朝著衝來的人飛去,瞬間又有三人倒下。可就在此時,只聽“啪嗒啪嗒”數聲,槍內子彈耗盡。南山心中一沉,然他並未慌亂,他直接把手槍當作飛鏢,朝著一個人的腦袋奮力擲去。手槍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精準地砸在那人的太陽穴上,那人悶哼一聲,直挺挺地倒下。南山趁機起身,朝著另一個人發動攻擊,他高高舉起手中的斧子,仿若戰神降臨凡間,一斧子朝著那人的脖頸抹去。鮮血如噴泉般湧出,染紅了周邊的草地。南山行至雙胞胎姐妹花跟前,蹲下身子,關切地問詢:“你倆狀況如何?可還能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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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花抬起頭,凝視著南山,眼眸中閃爍著激動與驚喜的光芒。姐姐何佳琪率先開口說道:“不愧是南國利劍中的精英,南隊你怎會在此處?”南山苦笑著回應:“我轉業回地方後,遭遇飛機失事,便流落於此了。”妹妹何佳欣接著說道:“啊,你亦離開了,那……”南山趕忙制止:“哎,莫要再提,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罷了,並無大礙。”說著,他站起身來,輕拍身上的塵土,又問道:“你倆是何情形?”姐妹倆相視一眼,無奈地嘆息一聲。姐姐何佳琪說道:“我倆亦退役了,家中長輩讓我們歸家,稱女孩子於部隊太過辛勞,執意要我們回去。”南山深表理解地點了點頭:“理解,畢竟家人亦是擔憂你們。”
原來,這姐妹倆曾是南山在部隊的女兵,姐姐叫何佳琪,性格豪爽,仿若一朵於烈日下絢爛綻放的玫瑰,熱情且奔放。她生就一張鵝蛋臉,肌膚白皙勝雪,雙眸明亮如星,仿若藏納萬千星辰。高挺的鼻樑之下,是一張微微上揚的紅唇,展顏歡笑時,露出一排潔白整齊的貝齒,如珍珠般閃耀。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束成馬尾辮,伴隨她的舉動輕輕搖曳,更添幾分靈動韻致。妹妹何佳欣則較為文靜,恰似一朵幽居深谷悄然綻放的幽蘭,淡雅且清幽。她的面容精緻細膩,仿若一件精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