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醉了,不顧及別人的眼光和地上的灰塵,直接坐在了地上,很沒有安全感的抱著自己的膝蓋,靠在膝上看向某處,默默的流著眼淚。
被淚水打溼的頭髮停留在她的臉頰,讓她看起來是如此的令人心碎。
在我看來,短髮真的不適合她,就像我之前我覺得她最喜歡的白玫瑰也不適合她一樣。
反而路邊這棵再過不久就會開出嬌豔之花的白玉蘭更適合當初的她。
她是特殊的,所以我覺得她喜歡的東西也應該是特殊的。
只是,我再也不會去和她拌嘴,連她喜歡什麼都要爭論上一番了。
我伸手想將她從地上拉起,她卻掙脫了我拉住她手臂的手,又蜷縮了起來,彷彿誰也不能靠近的刺蝟。
或許她在怪我又一次的對她發火。
可是雪兒你知道嗎?我也厭惡這樣的爭吵,可是我就覺得很委屈。
為什麼你要改掉自己名字讓我不能再那麼叫你,為什麼你突然的消失又出現卻說的好像是我先拋棄的你?
我不敢再等你了,這兩年我真的太孤獨了。
我怕我再不抓住另一道照進我生命的光她也會突然的消失不見。
原諒我沒有履行承諾,如果你當初能給我一個期限我也能夠堅持下去,可惜你沒有。
一輛開著遠光燈的車輛短暫的照亮了路的兩邊,我終於拉回了自己的意識。
我嘆了一口氣,再次去扶住她的肩膀。
她還是想要掙脫,我用了幾分力,沒有讓她掙脫,隨後輕聲說道:“聽話,地上髒。”
她終於沒有再牴觸,隨後我用力將她扶了起來,重新將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隨後在路邊等待了幾分鐘後上了一輛計程車。
“師傅,找一家附近好一點的酒店。”
之後,我們誰也沒有說話,直到我感覺到了肩膀上的重量。
轉頭看去發現,她靠著我的肩睡著了。
沒太久,司機就將我們送到了一家星級酒店。
我輕輕的搖了搖睡著的餘瀟雪,試圖將她叫醒。但她似乎睡得很沉,並沒有醒的打算。
我不好耽誤司機的時間,就打算先將她背下車。
可她似乎又沒睡著,很配合的摟住了我的脖子。
我再次輕呼她的名字,卻還是沒有得到回應。
我放棄了,將她背進酒店,用自己的身份證開了一間房。
隨後在前臺小姐和路人異樣的眼光中將她背進了電梯。
到達對應樓層,我騰出一隻手,側身用房卡開啟了房門,將餘瀟雪放到了床上。
隨後幫她脫去了鞋子和外套,又將她抱到了床的中央,讓她靠在了枕頭上,幫她蓋好了被子。
做完這一切,我站立在原地看著她安靜的臉龐,原來她喝醉了是這樣的,不會大吵大鬧,一句話也不說的乖巧著。
最後,我又拿出一個紙杯,擰開一旁礦泉水的瓶蓋,倒了一些放到床櫃上,方便她夜裡口渴時能夠第一時間喝到水,隨後拿上了自己的外套就走出了屋子。
關上房門後我沒有立馬離去,我靠著門,回憶著今天發生的一切,我的心情很複雜。
過了一會兒,我拿出手機,將酒店的位置和房間號告訴了夏瑜雅。
我希望她能來照顧一下餘瀟雪,這是現在的我不能為她做的。
次日一早,公司裡舉行了一場公開的表彰,受益最多的就是過年期間仍在公司加班的員工。
而我也因為“林江灣”開盤儀式很好的效果升職成了組長。
這其中當然有何穎的因素,但也算名正言順。
顧總監是其中受益最大的,他將會直接參與到和夏瑜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