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和丁輝之間不可能動動嘴皮子就能了事,只是沒想到這孫子動手會這麼快,還專門用一些小人的伎倆。
更沒想到的是餘瀟雪會出現在這,我好像有了不得站起來的理由。
被我打中鼻樑的男人還流著鼻血,他用手抹了一把後又看了看手中的鮮紅,隨後不知道從哪掏出一把短刀,不屑的對我說道:“來,我他媽倒是要看看是你那玩意弄死我還是我弄死你!”
在他掏出短刀的時候我驚了一下,隨後靠著牆壁趕忙將餘瀟雪拉到了身後。
我不清楚他這把刀只是為了威懾還是他真能做出什麼極端的行為,這種未知才是最讓人恐懼的!
我的一隻手還握著餘瀟雪的手腕,另一隻手依然舉著木棍與男子保持著距離。
此刻我是高度緊張的,死死盯住拿刀的男子,我本能的想要後退,可是我不能。
她不該闖進來的,她太不冷靜了,太不冷靜了
能被我搶過手中木棍的那個男子明顯在聽到報警後就心神不穩,他有些慌張的對拿刀的男子說道:“哥,快走吧事情我們也算辦了,待會兒警察來就真麻煩了。”
我以為事情就此出現了轉機,可剛才被我踹倒在地的男人在這時緩過勁來,扶著牆站起來怒目圓睜的說道:“給我乾死這個操()他媽的,老子要把他骨頭碾成粉!”
大概拿刀男子也因為我的那一拳懷恨在心,短暫猶豫。
後再次向我衝來。
而餘瀟雪在下一刻做出了讓我無法忘記的舉動。
她推開我護住她的手臂,來到我的身前死死的抱住了我。
我分不清自己的窒息感是來自於她的緊擁,還是因為眼前近乎瘋狂的男人。
她的懷抱更加限制了我的動作,而在我懷中的她已經緊緊閉上了雙眼,好像接下來發生任何事她都已經準備好了承受。
我大腦變得空白,全然靠著本能在行動。
我一隻手抱著餘瀟雪向側方轉身,一隻手胡亂揮舞著手中的木棍。
混亂的揮舞中,男人有所畏懼,又因為長度的優勢,木棍率先打在了男人的脖頸處,男人的痛呼過後也本能的揮舞了手臂,又聽到一聲尖叫
我看著餘瀟雪臉色蒼白的看著我,鮮血染紅了她的格子衫外套,我感受到她在顫抖。
剛才勸退的男人看到這一幕後也不再管其他人,慌張的跑出了巷子,持刀男子在看見醒目的紅色後愣在了原地,隨後那把短刀從他的手中掉落。
過了幾秒後他罵罵咧咧的說了一句:“還真他媽是個靠女人的廢物!”
隨後轉身對同樣愣在原地的同伴吼道:“走啊,等著進局子呢!”
我已經顧不得他們怎樣逃竄,丟掉手裡的木棍後趕忙檢視餘瀟雪衣服上帶有血跡的地方:“傷到哪了?”
仔細檢查後我鬆了一口氣,因為我發現這些血漬源於我。我又問了一遍:“傷到哪沒有?”
餘瀟雪依然沒有回答我,她看著我還在流血的後手腕,在回過神後開始撕扯自己格子衫的一角。
我不解的看著幾次嘗試無果她,她索性直接脫下來外套想要再次嘗試。
我握住她的手腕制止了她的動作問道:“你怎麼了?”
“你別動,我給你包紮一下再帶你去醫院。”
我如釋重負的將自己身體的重量交給了牆壁,隨後滑坐在地上從口袋裡摸出了一支菸,點上後又笑了笑說道:“這點小傷自己就能好,用不著去醫院。”
餘瀟雪用帶著後怕的顫音說道:“你這是小傷嗎?你要不要看看你現在灰頭土臉的樣子再決定要不要逞強,要是……”
說到這餘瀟雪幾經哽咽,沒有再繼續說下去,默默的蹲下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