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掃了一輛共享單車趕往了那家四星級酒店,我站在酒店大樓前面的空地給她打了個電話,讓她下樓,她卻讓我先上去。
“你不是餓了嗎,下來直接就走了,免得我又來回走一趟。”
誰知何穎平淡的說道:“女人出門都需要點時間,上來等吧幾步路的事。”
何穎已經不是第一次用我的話來對付我了,我咬牙切齒道:“行,幾步路的事。”
當我到達何穎的房間想要敲響房門時,發現門是開著的。
出於尊重,我還是敲響了房門,我等待了片刻,並沒有等到何穎的回應。
我將門又輕輕推開了一點,又發現房間的燈都沒有開。
我這才把門完全推開,將黑未黑的天賦予了房間一種神秘,我走進了房門,叫了幾聲何穎的名字。
我依然沒有得到回應,正當我納悶的走過房間的玄關時,陳銘突然從角落竄了出來。
“啊!”
“啊~”
我被嚇了一哆嗦,下意識瞪大了眼睛看著陳銘,陳銘看到我被嚇到的表情大笑了起來。
我緩了一會兒才問道:“你怎麼在這?”
陳銘向屋內喊了一聲:“何姐,可以出來了。”
隨後何穎端著一個點燃蠟燭的蛋糕從屋內走了出來,燭光照在她的臉上,將黑未黑的世界,唱著生日歌的何穎和一旁拍手的陳銘,一切都夢幻了起來:“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我也想起了今天是我的生日,我確實是忘了,因為最近發生的大小事密集了一些,我完全忘記了日期。
我看著滿臉笑意的何穎一步步向我走近,我知道一定是陳銘昨晚告訴她的,我有些不知所措的抓了抓脖子。
“生日快樂!冬末。”
我笑了笑,和何穎對視上了一瞬,又移開目光看向一旁的陳銘說道:“今年怎麼搞的這麼惡有少女心。”
當我成為焦點的時候,我會下意識想要逃避這個場合,我也不習慣這樣的慶生方式,陳銘是知道的,所以這隻能是何穎的主意。
陳銘聳了聳肩說道:“要不是我知道你社恐勸了一下何姐,何姐還打算待會兒吃飯的時候給你過呢。”
何穎各看了我倆一眼,有些疑惑的說道:“生日不就應該這麼過嗎,快許願吧。”
我實在有些適應不過來,陳銘就在一旁一臉看戲的表情。
最後我對何穎說道:“許願就算了,也不靈。”
何穎卻不同意,將蛋糕放到了桌上:“這種事說不準,萬一就實現了呢,試試吧。”
我嘆了口氣,走了過去說了句:“國泰民安。”就吹滅了蠟燭。
“好!”
陳銘立馬鼓起了掌:“還是你有格局。”
我當仁不讓的說道:“開玩笑,我,愛國人士。”
何穎淺笑道:“真是志向遠大,而且哪有把願望說出來的。”
我無所謂的說道:“蛋糕刀呢,壽星要切第一刀!”
這是我和餘瀟雪認識以來她第一個缺席的生日,可何穎好像補上了這個空缺的位置。
但我知道,何穎代替不了餘瀟雪,她也沒必要代替餘瀟雪。只是眼前的場景讓我有些恍惚,心情有些複雜。
我應該為多了一個為我過生日的人感動,同時又為餘瀟雪的缺席感傷,我做不到用“舊的不去,新的不來”這句話安慰自己。
如果要用時間來衡量人與人之間的感情話,我和何穎不過才認識幾個月罷了,可我也知道,她對我同樣有著陳銘,李開以及當初餘瀟雪那樣的真誠,我不該以此來判定她在我心中的位置。
切好蛋糕後,何穎拿出了一個精美的盒子遞給我,簡短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