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我巴不得你們去了北梁,把那些蠻子迷的五迷三道的才好!若是能在北梁禍國殃民,把北梁攪個昏天暗地,那才叫痛快!”
王遷再次將目光投向陳菲,眼神中帶著一絲戲謔和調侃:“所以,菲兒姑娘,你一定要好好地保護自己!畢竟你身上肩負著如此艱鉅的使命,可謂是任重而道遠!至於能否成功地禍亂北梁朝綱,那可就要看看你究竟有沒有這個能耐!”
陳不易站在一旁,聽到這番話後,嘴角忍不住抽搐起來。他心中暗罵道:這些官員真是無恥至極,居然把國家的興衰榮辱,寄託在一個女子是否能夠迷惑敵人!簡直是荒唐至極!
時間悄悄流逝,一直在喋喋不休的王遷,竟不知何時竟已悄然入睡。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遙遠的天際漸漸泛起了一絲微弱的光亮。
漸漸地,那絲光亮越來越亮,最終驅散了黑暗。天亮了!一輪鮮紅似血的朝陽從地平線上緩緩升起,彷彿要將整個世界都染成紅色一般。
陳不易靜靜地凝視著那輪冉冉升起的朝陽,心中感慨萬千。經過一夜的對峙,他估計周景泰一行人已經脫危,便將手中緊握的短刀扔到了一邊。
王遷突然被驚醒過來。他渾身猛地一顫,驚恐地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陳菲迎著朝陽的光芒,款款而來的美麗身影。
王遷一時間有些失神,直到他注意到身旁的衛隊長正目不轉睛地盯著陳菲,看得入了迷。於是,他輕輕地伸出手去,扯了扯衛隊長的衣角。
王遷不禁暗歎:這女人真是天生媚骨,絕對是的狐狸精轉世!
陳菲回到了平陽縣城之後,很快就被妥善地安排好了住處,並被告知要好好休息一番,將身體調養好之後才能再度啟程出發。
與此同時,周景泰一行人的行程並不順利,經過一夜的奔波,他們也沒有走出多遠的距離。最終,他們不得不找了一家農戶請求借宿一晚,暫時停歇下來。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進窗戶的時候,周景泰緩緩地從睡夢中甦醒過來。此時,天色已經大亮。
當其他眾人看到周景泰的時候,都不禁嚇了一跳。只見他雙眼赤紅,佈滿了血絲,還沒等開口說話,淚水就已經止不住地順著臉頰流淌而下。
一旁的周安見狀,心知肚明此刻無論怎麼勸說,都是徒勞。無奈之下,他只好搬出了陳不易來壓一壓周景泰:“爺,易公子特意囑咐過您一定要保重自己的身體啊!”
此時的周景泰哪裡聽得進去這些話?他毫不猶豫地吩咐周安喊道:“周安,立刻給我準備一匹快馬!”
聽到這話,陳菲頓時怒不可遏,大聲呵斥道:“你到底還要發瘋到什麼時候!難道你不知道這樣做有多危險嗎?”
然而,面對陳菲的憤怒,周景泰絲毫沒有退縮之意。他轉頭狠狠地瞪向周安。
眼見周安依舊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周景泰咬了咬牙,再次怒吼出聲:“滾!我不需要不聽從我命令的奴才!”
周安一臉苦相,眼淚在眼眶裡直打轉,聲音帶著哭腔說道:“行行行!您是主子,一切都是您說了算,小的哪有不聽從的?爺,如果您真有個三長兩短,那小的也不想活了,到時候一定隨您而去!”
陳菲一聽這話,連忙伸手攔住周安,柳眉倒豎,杏眼圓睜,嬌嗔道:“你這奴才到了如今還敢如此妄為,信不信本姑奶奶現在就打斷你的狗腿!”
周安見狀,趕忙縮了縮脖子,可憐巴巴地看向自家主子,委屈地嘟囔著:“爺,您瞧瞧,這下可不怪小的!實在是這位姑奶奶太厲害!”
那位被稱為“爺”的男子面色凝重,目光堅定地望著遠方,緩緩開口道:“你們都不必擔心,我是絕對不會輕易死去的!我的這條性命或許算不得什麼,但阿易不一樣,他必須要好好地活下去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