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遷見陳不易並無責怪之意,心中不禁鬆了一口氣。他暗自慶幸道:還好易公子脾氣溫和,若是換做其他主子,被罵得狗血淋頭都是小事,恐怕小命都將不保。
王遷連忙點頭應道:“是,小的明白,這就去辦。”不過在臨走之前,他還是忍不住多嘴問了一句:“易公子,依您之見,蕭將軍此舉是何意?”
陳不易微微皺起眉頭,那原本如畫般精緻的眉目間頓時染上了一層淡淡的憂愁之色,彷彿一片烏雲悄然遮住了明月。
他輕啟朱唇:“不知道,但我能感覺到他有什麼事瞞著我。我相信他不會害我,想必是有難言之隱。既然他不願意告訴我,那我也就不再追問了。”
一旁的王遷滿臉疑惑地問道:“你為何如此信任他呢?”
陳不易輕輕抿了抿嘴唇,緩緩垂下眼眸,凝視著自己纖細白皙的雙手,柔聲回答道:“因為他雖然行事瘋狂,但絕非一個騙子。至少迄今為止,他從未欺騙過我,這一點我能夠真切地感受到。而且,他待我極好,那種好已經超出了常理,讓我都有些難以理解。”
王遷心裡自然清楚蕭越對陳不易確實不錯,然而這種好卻總是顯得過於急切,以至於讓人不禁心生疑慮和納悶。相比之下,拓拔熾對待陳不易同樣很好,只不過其方式卻是讓人一言難盡。想到這裡,王遷忍不住暗自嘀咕起來:這兩個人還真是一對怪胎!
當拓拔筱聽到了那個秘密之後,整個人都呆住了。片刻後,他回過神來,臉色變得異常凝重,腳步匆匆地朝著皇帝和皇后所在之處奔去。
一家三口很快就聚集在了一起,並迅速將房門緊緊關閉起來,生怕走漏一絲風聲。房間內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憂慮和不安。
拓拔筱心急如焚,一進門就連忙開口說道:“父皇、母后,兒臣剛才偶然間聽到蕭越提及,那個女子竟然是拓拔熾看中的人!”他的聲音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著。
拓拔榮陽先是露出了些許驚詫之色,但緊接著似乎想到了什麼,神色逐漸釋然:“原來是那個孽障的相好!難怪那狗東西是那樣的態度!哼,這兩個傢伙倒是臭味相投!”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憤怒與不屑。
一旁的宇文皇后也恍然大悟地點點頭:“怪不得姬雨希會出面力保她!原來他們早就沆瀣一氣!真是可惡!”她美麗的面容此刻因惱怒而顯得有些扭曲。
拓拔榮陽皺起眉頭,目光銳利地看向皇后,追問道:“他們到底有沒有中毒?究竟是誰中毒了?這麼多年過去了,為何至今仍未見其毒發?”一連串的疑問從他口中脫口而出。
宇文皇后心中也是煩躁不堪,對於這些問題,她同樣渴望得到答案。然而,已經過去如此之久,那兩人卻依舊安然無恙,絲毫不見有任何中毒的跡象,這讓她實在感到困惑不已。
“應當是中毒了!從若雪所言來推斷,應該是拓跋熾中了毒。想來許是那傢伙身強體壯,能夠抵禦毒性的侵蝕。”
拓跋榮陽聽了沒來由地感到一陣煩躁,心中像是有一團亂麻般難以理清,他開始在房間裡來回踱步起來。
“那麼,那個女人又是怎麼一回事?”拓跋榮陽停下腳步,目光轉向拓跋筱問道。
拓跋筱微微皺起眉頭,稍作思考後,面色凝重地回答道:“父親大人,孩兒已經派遣人手前去調查此事,但目前為止尚未查明具體情況。據其他女貢所述,這個女人似乎有一種特殊的魅力,總能令其周遭的男子為之傾心著迷。除此之外,便再無更多有用的資訊了。”
拓跋榮陽聽聞此言,不禁怔愣當場,呆呆地凝視著自己的兒子,口中喃喃自語道:“痴迷?”
“沒錯,正是痴迷!兒臣曾經有幸見過那名女子一面,的確與眾不同,給人留下了極為深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