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有清虛宗蓬勃發展,裴惡來醉心修煉的日子裡,自歡的生活悄然發生著變化。長久以來,他對裴惡來懷著一種近乎痴迷的情感,這份情感在歲月的沉澱下,愈發濃烈且扭曲。
每日,自歡都會早早起身,精心為裴惡來準備修煉所需的靈茶和丹藥。他會仔細地挑選最新鮮的靈葉,用最純淨的靈泉烹煮,只為讓裴惡來在修煉後能感受到片刻的舒緩。在裴惡來閉關修煉時,自歡就守在洞府外,不顧風雨,寸步不離。他擔心裴惡來在修煉中遇到危險,又害怕錯過裴惡來出關的第一時間。
隨著裴惡來實力的不斷提升,他對自歡的態度也在悄然改變。曾經的裴惡來,雖然被心魔困擾,但在內心深處,他還是將自歡視為重要的夥伴。可如今,隨著修為的精進和對權力的掌控,他漸漸習慣了自歡的付出,變得有些理所當然。他不再像從前那樣與自歡傾心交談,分享彼此的喜怒哀樂,更多的時候,只是將自歡當作一個隨時待命的侍從。
自歡察覺到了裴惡來的變化,可他不僅沒有絲毫怨言,反而越發沉溺其中。他覺得只要能待在裴惡來身邊,無論承受怎樣的冷落和忽視,都是值得的。這種想法讓他的心態逐漸發生了扭曲,他開始刻意迎合裴惡來的一切需求,哪怕這些需求是不合理的。
一次,裴惡來在修煉中遇到了瓶頸,心情煩躁不已。他將一腔怒火發洩在自歡身上,對他大聲斥責,甚至動手打罵。自歡卻沒有絲毫反抗,他只是默默地承受著這一切,臉上還帶著一絲卑微的笑容。在他心中,裴惡來的憤怒也是對他的一種關注,他享受著這種被“需要”的感覺。
在宗門的日常事務中,自歡也逐漸失去了自我。他不再參與宗門的決策和發展,只是專注於滿足裴惡來的個人需求。他會為裴惡來挑選最珍貴的靈植,為他尋找最稀有的法寶,哪怕這些東西需要耗費他大量的精力和時間。他的世界裡,只有裴惡來,他的喜怒哀樂都被裴惡來的一舉一動所左右。
隨著時間的推移,自歡的行為變得越來越極端。他開始嫉妒那些與裴惡來接觸較多的弟子,甚至會暗中對他們進行打壓。他害怕這些弟子會取代他在裴惡來心中的位置,哪怕這種擔憂毫無根據。他的心靈被這種扭曲的情感所填滿,變得狹隘而自私。
在一次宗門的慶典上,裴惡來成為了眾人矚目的焦點。他站在臺上,意氣風發,講述著宗門的未來規劃和發展方向。自歡站在臺下,痴痴地望著裴惡來,眼中滿是崇拜和愛慕。那一刻,他徹底迷失了自我,他的靈魂彷彿已經完全被裴惡來所掌控。
從那以後,自歡的雌墮愈發明顯。他的眼神中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空洞和迷茫。他的行為舉止變得越來越怪異,時而興奮地圍繞著裴惡來打轉,時而又陷入長時間的沉默和發呆。他不再關心自己的修煉和成長,只是一味地追求裴惡來的認可和關注。
裴惡來雖然察覺到了自歡的變化,但他並沒有過多在意。他沉浸在自己的修煉和宗門事務中,無暇顧及自歡的內心世界。他不知道,自歡已經在這條扭曲的情感道路上越走越遠,再也無法回頭。
而自歡,在這長久的相處中,徹底雌墮。他的自我意識逐漸消散,成為了一個只為裴惡來而活的存在。他的命運,也在這幽僻的小島上,與裴惡來緊緊地纏繞在一起,再也無法掙脫 。
:()長生從打拳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