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他不能什麼事都要別人幫他收尾。
“別動他,我跟你走,我是自願的。”說這話時,江時閉上了眼睛,他不敢看鄭煊輝失望的表情。
餘北漠把刀遞給保鏢,拿回去放好。
他愉悅的笑了下:“江江你早點說不就好了,害得你的好兄弟跪了那麼久,你就不心疼嗎?你不是心疼我都替你心疼了。”
“你個狗賊說這話你也不嫌棄害臊,我不怕,你把我的手指給剁了啊,大江你別自責,我都是自願的。”
餘北漠把鄭煊輝交給了保鏢,帶江時重新上了車,其中兩個保鏢上了駕駛座和副駕駛座,開車前把擋板放了下來,才開始行駛。
押著鄭煊輝的保鏢看著車輛開遠了才把他放開,鄭煊輝跪的時間長了,一時使不上勁趴在了地上。
兩個保鏢無情的上車離去,留了一屁股的汽車尾氣和塵土給他。
車上,餘北漠把江時的雙腳放在自己的腿上,用溼紙巾幫個他把腳底上的灰塵給擦乾淨。
“江江,你親我一下。”
江時無力的躺在座椅上,睨了他一眼,沒動作。
餘北漠威脅道:“江江不是說是自願的嗎?連這個都不願意做,要是不想的話,我現在就掉頭回去,拿那小胖子的一根手指換你的自由也不虧。”
“別,別回頭。”
江時說完,把腳從餘北漠的身上拿下來,挪到他的旁邊,揪著他的衣領親了上去。
餘北漠很輕鬆的把他抱到自己的腿上坐著,環著他的腰,吮吸著他的唇舌。
手撩開他的衣服,順著脊椎背攀延上去,手掌想要繞到前面時,被江時給制止住了。
嘴角掛有點涎水的江嘴唇紅豔麗,耳根微紅,染上欲色的聲音像是在撒嬌一樣。
“今天就別為難我了,我有點不舒服。”
餘北漠輕啄了幾下他的嘴唇,額頭貼了下他的額頭,手在他的後背上摸了摸,的確有點發熱,如江時所希望的是餘北漠沒再為難他。
“你還有哪裡不舒服。”
江時是真的不舒服,難受的直接把臉埋在了餘北漠的頸窩處。
聲音悶悶的:“我頭暈,還疼。”
餘北漠一巴掌輕拍在了他的屁股上,“讓你不聽話,跑那麼遠,生病了吧。”
“這次就放過你,等你好了,你要是還表現的像是我強迫你的一樣,我就立馬把鄭煊輝的手指剁下來。”
江時轉了下頭,側靠在餘北漠的頸窩裡,看向車窗外,回答道:“嗯,是我的錯。”
江時認為他是錯誤的開端,要是來的人不是他,是專業的人員來處理這件事,肯定不會造成今天這樣的一個局面。
餘北漠把江時重新帶回了東臨,關回了那個一櫃子小玩具的房間,並配備了十幾個保鏢在別墅外守著。
要不是江時還生著病,餘北漠肯定是要用鐵鏈把他鎖著的。
江時回到東臨的第一個晚上,發起了高燒,吊了一個星期的藥水才有所好轉。
這一個星期裡餘北漠的心都是提著的,直到江時退燒了,他才安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