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篝火熊熊燃燒,充斥著溫暖與熱鬧,一大群人團團圍著載歌載舞。
燃起的火堆上烤著好幾頭牛和羊,散發的香味飄散在空氣之中,江呦呦一臉幽怨地坐在邊上。
身為救命恩人的白虎自然而然被要求參與到今晚的篝火晚會,在又拒絕了一波跳舞邀請的白虎坐到鼠鼬旁邊。
江呦呦:“哼哼。”
鼠鼬扭著脖子不理對方,顯然還在生著下午的氣。
江呦呦等了半天一直沒等到對方有什麼動作,“哼哼——”
這是看不出來她需要哄嗎?自家鏟屎官就是個榆木腦袋。
在面對故意置氣的女孩在面前,講道理是完全不可以採取的,白虎十分確信。
“吼吼——”
為什麼生氣?
這是白虎首先要弄明白的,他大概能猜出來鼠鼬生氣的原因。
“你虐待我。”
江呦呦氣得直哼哼。
隨意剋扣鼠鼠的小魚,這就是在變相的虐待,是最不可饒恕的家.暴行為。
江呦呦站起身子,還特意挑選了一塊大石頭,大尾巴不痛不癢地打在白虎的大腿上。
鼠鼠氣場兩米八,區區小白虎還不沉迷撲倒在腳下。
中二病是要犯的,現實是很骨感的。
白虎的爪子收起,柔軟的指腹觸碰到鼠鼬糯嘰嘰的小肚子上,語氣裡帶有一絲不著調的輕笑。
“一小會兒功夫不見,咋氣性還是那麼大。”
賀斯翊瞧著半大的鼠鼬身子,不會是充氣包做的?不然怎麼一生氣就鼓起來。
聽著熟悉的嗓音,江呦呦的耳朵不自覺擺動,自家鏟屎官又開始表演線上變臉。
賀斯翊這段時間比較忙,線下一直在處理那些不知死活的雜蟲子,時不時就要鬧出點水花。
索性一次直接一鍋端,為了應付那幫迂腐的老頑固才廢了不少時間。
眼瞅著當下清閒,枉自想起了自己強行替精神體養的某隻鼠,趁機上線逗弄兩下。
心情不好,逗個鼠鼬。
其實鼠鼬炸毛真的挺可愛的。
江呦呦:你禮貌嗎?
賀斯翊越想心情愈發愉悅,唇角不自覺微微抬起。
賀·白虎版·斯翊:手癢,想抓點什麼
突然被捧在手心的江呦呦,“你幹嘛呢。”
當鼠鼠是優某美嗎?
把你捧在手上,虔誠的焚香。
腦子突然莫名其妙哼著小曲兒的江呦呦,情不自禁地獻醜了。
“手感不錯。”
白虎對於手心裡毛團子的觸感感到十分滿意,毛髮再多一點可以當個鼠型圍脖。
被順毛的江呦呦背後突然一激靈,總感覺自家鏟屎官不懷好意地在策劃著些什麼。
乖巧癱軟的毛團子試圖悄咪咪地往下爬,背後突然熟悉的聲音,“小胖鼠,你想去哪裡呀?”
江呦呦:“!!!”
似乎被發現了。
但是鼠鼠有什麼錯,鼠鼠永遠是對的。
思考半天的鼠鼬突然靈光一現。
江呦呦:“鼠有三急,很急很急的那種。”
鏟屎官不至於變t到要看她當眾那啥啥吧?!
江呦呦:“?!”
不至於吧。
白虎將鼠鼬放下,半調侃道:“其實我倒是不介意,就怕……你會害羞。”
江呦呦瞳孔地震,三觀受到猛烈衝擊。
你聽聽,來評價一下。
這說的是鼠鼠能聽懂的語言嗎?
江呦呦抱住胖胖的自己,恨不得兩腿捯飭地飛快,差點一個沒剎住車撞上對面的石